紫姗想了想:“嗯,其实没有什么。事情要自昨天说起来···…”她把昨天自己做得事情说了一遍后,撇嘴:“他们一家人大清早就来找我算帐,我并不是怕他们,只是没有时间陪他们吵;有这个时间,我们干嘛不找点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做?”
她说到这里笑了:“他们愿意等就让他们等呗,反正我有吃有喝有得睡—不行的话,晚上我就借住你的房子吧;嗯,你那一处房子距这里远不远?”
乜静抱住紫姗:“不远不远·远了我怕可以金屋藏娇的;你就住下吧,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买很多东西,然后你和宝宝一直住在那里,让他们等去吧,哈哈。”她想到凤大勇一家人的气急败坏就大笑起来:“紫姗,你真有办法。”
紫姗苦笑:“什么有办法·逼出来的而已。”两个人买了菜回到乜静的家里,楚香不多时就赶了过来;三人一台戏嘛,她们是一边做饭一边玩儿,满屋子的欢声笑语:楚香现在脸色红润了起来,脸上不见了那种悲苦,充满了对生活的信心。
紫姗在这里开心的很,可是凤大勇和他的家人却是一肚皮的火气,而且是火气随着时间逼近中午,每个人的都要炸了。
凤大兰指着凤大勇骂:“你就是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东西,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那么恶毒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你还信她的?依着我说,你上去把她打一顿,打个鼻青脸肿,看她听不听你的话?”
凤大勇的脸难看至极,面对姐姐的责骂他不发一声,可是现在让他看到紫姗,真得会二话不说给紫姗两记耳光的。
想到昨天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恶梦,他也真得盼着只是一场梦,睡醒一切就会恢复原状;可是,没有。昨天他还在医院里陪柳云母子,商量着出院的事情——柳云需要人照顾,他不想请月嫂,更不想劳累自己的母亲,所以想让柳母去照顾柳云。
可是柳母却不愿意,其实就是凤大勇想白用她,所以她才会不乐意的;而凤大勇对其更不满了,当初紫姗生孩子的时候不得已请个人照顾,是因为紫姗没有自己的妈,可是柳母现在推三阻四的是什么意思?
原本就有点生气的他听到手机响了几声,知道是有短信;他暂时没有理会,想让柳云劝劝她妈,可是柳云却和她的意见相同,让他极为生气便借故离开病房为得是透透气,免得被柳母和柳云再给气出点毛病来。
打开手机后,他看到手机上有近三十个短信很有些吃惊,而且打开了近十个都是差不多的意思,“你没有事儿吧,想开些,谣言止于智者”之类的话;发来短信的人不是他工厂里的心腹,就是他公司里的干将,都是他极为亲近人。
终于打开了二十条后他才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可是头两个他没有看懂,直到看到后头他才明白过来;然后不知道是出于不相信、还是气得过头了,他把短信又头到尾看了一遍:后面的几条短信上是复制的紫姗张贴的那些纸的内容。
他感觉自己的头“嗡”的一声就变成了两个,然后又“嗡嗡”两声就变成了四个;他抬起头时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了。他记得的,只有紫姗张贴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在他眼前、在他脑子里盘旋着。
他找紫姗帮忙就是想让老家的人闭上嘴巴,想让城里他认识的人闭上嘴巴,不能再对他说三道四;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那么一条又一条的罗列到四开大的纸上,张贴在他的工厂、公司里到处都是。
反应过来后,凤大勇也不来及对柳云说什么,发疯一样冲回了工厂,然后他亲眼看到了那些四开张上印着的字,同时也看到了厂里那些工人、带班长对他的鄙视目光:工厂里的那些管理人员并没有对他露出那种让他发疯的表情来,可是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管理人员正在让人清理那些纸张可是极难清理且那些工人们也不好好干,所以凤大勇到的时候,那些纸张还都算完整。
凤大勇没有说一个字没有回应工厂管理人员的话,转身开车就直奔公司,到了公司他进大厅以后四处一看放下心来,可是电梯门打开后,他盯着电梯里张贴的纸一口气就冲到了头顶。
他再也无法淡定,扑过去疯狂的撕、挠那贴的纸——大楼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他做过的事情,可是却并不知道凤大勇长什么样儿;在他如此的举动下,看到的人都知道了凤大勇是谁,自然而然就围了一群
谁不想看看这个难得一见的男人长什么样儿啊。等到凤大勇发觉到不对的地方,电梯内外几乎都挤满了人:如果不是有人被挤得撞进他的动作范围之内他还真得不知道自己有了珍惜动物一样的待遇。
大厅当中大型的喷泉盆景上都站满了人,不管保安们怎么声嘶力竭,人群是只见增多而不见减少。
凤大勇看到后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本来他是不用被围观的,本来也没有多少知道他就是纸上所写得那个男人,可是他自己却来了一个不打自招。
在保安的努力下电梯的门终于关上,凤大勇看着电梯里的人真得不想去按自己的楼层;可是就有那善体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