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听了,语气颇为不满:“这什么世道?别人和我出去,那都是只有别人穿隆重点以表达对我的尊敬和受邀的荣幸。以前排队等了一晚上在门口就为了和我说句话的也有呢,可我就是不想见,那天早上起来袜子的一只找不到了,心情不好。”
我对阿成的好逸恶劳和骄奢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劝说道:“你现在觉得自己年轻貌美,拿乔端架子,还有人捧你;等你从云端掉下来,那些捧过你还有没捧上你的,都死了命踩你。你有点忧患意识行不行?还真想这行当做一辈子啦?”
好在阿成还是良心未泯,在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苦口婆心下,他终于非常勉为其难地同意出来。我看过不少报道,那些特殊行业的从业者,虽然内心知道换行才是正道,但毕竟这么多年挣着那种快钱,已经心态浮躁眼高手低到无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