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一听急了,急忙说道:“你可不能瞎说啊,要是你把事情弄漏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再说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婆家都没找呢?名声不好了那不完了,你还年轻呢?给我们可比不得啊。名声跟脸一样,重要着哩。”
小霞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看你说的,我可不在乎,什么脸不脸的,又不少一斤肉怕个球啊。”
看来小霞对名声一点都不在乎,这一下可把麻三吓到了,心想:你不要脸我要脸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可不能让这个小丫头给毁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没关系啊。现在啊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里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里啧啧不停说道:“哟,看你说的跟真的似的,就你那点心眼,哪个不知道啊。我可告诉你,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你知道我嫂子为什么病吗?”
麻三还真不知道,试探着说道:“咋,难不成跟我有关系?”
小霞摇摇头说:“呵呵,这回啊还真给你没啥关系,不过也有间接的关系。”
“看你说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给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啊?”
“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说说我嫂子家的家宝是怎么死的,还不是你用大硌死的,我都没把你供出来,还给我装蒜……”
话音刚落,麻三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啊。心想这个丫头片子真是不好惹啊。但是此时不能再给她嚷嚷这事了,万一让别人听到什么风声可就不好了。
“可别乱说啊,这事啊,最后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再说了,你嫂子这么年轻,你厚厚哥又这么壮实再生一个也无所谓啊。”
麻三说着想把话题转移了,小霞一听也乐了说道:“那是我厚厚哥是壮实,但是他还要去干活,一年回来不了几回,那里一炮就打中的。我可告诉你啊,家宝可是担搁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播上的种,现在好了,让你给硌死了。难不成还要担搁一年啊。他可不比你啊。”
小霞回过头看了看麻三,麻三这时自知理亏,便低头一语。
“这回啊就跟生孩子这事有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时麻三看看,已经到了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头,麻三很听话,把头耷拉下来。
“我厚厚哥啊,奉父母之命,这两天啊,天天急着播种,这不把我嫂子给折腾病了,好象下床都下不了了,看样子是干的次数太多了,你呀得有个心理准备。”
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唉!这都是生活所迫啊,叫什么事啊。这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所能种上的啊,又不是麦子播到地里,一下雨,芽长出来了,这个女人不,你再不停的也没用啊。
“别说了,到家了,你看看到底啥情况,再对症下药吧。”
这时二人便到了家门口推开木门,门发生刺耳的响声,家里这时显得挺清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妗子,进哥来了。”
门一开,婶子露出头,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说:“大侄子啊,又给你添麻烦了,快点过来看看吧,我这不中用的媳妇啊,又病了,这身子也不知道怎么这么不经折腾,哎!”
小霞看了看屋里没人,便问道;“妗子,我厚厚哥呢?”
“趁现在清静,到那屋睡去了,晚上还得加夜班,不然哪里有精神啊。假期一过又得回去,没钱哪能养得起这个家啊,家里的零花加了金鸽的零嘴,得不少钱呢?”
说话间攀美花一脸的为难,脸上写满了忧愁的样子。麻三一听,心想这叫什么事啊,金鸽现在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晚上还要加夜班播种,这哪里能受得了啊。
麻三把着她那虚弱的脉象说道:“婶子啊,现在啊,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虚了,即便是怀了了,身子也吃不消啊。”
说着麻三叫婶子过来,婶子说道:“侄子啊,这事啊,不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看看,本来我们这一家子在村子里都不旺,要是再生不出个带把的来,我们不被全丁艮家笑话死啊?”
小霞一听,愤愤不平的说道:“妗子,不是我说你啊,你要是不笑话人家,人家会笑话你吗?还不都怪你,这呀也许就是报应,老天爷啊看到眼里了。所以我建议你平时多多行善,积点阴德,或许啊今天晚上过后就怀上了。”
话刚说完,樊美花朝着小霞的背上就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倒胳膊肘往外拐。要是再说这没良心的话,就回你家去,有什么事都别来烦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气了,顿时嘻皮笑脸的把妗子推到一边哄了起来。
麻三望着床上躺着的金鸽,说实话也心疼啊,毕竟二人有过股肤之亲啊,他手摸着金鸽的手轻轻的说道:“金鸽啊,真的让你受苦了,这都是命啊,谁让你摊上这户人家了。要是你我早点认识了,日子啊就不会这么苦了。”
话刚说完,金鸽的手动了一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麻三吓了一跳,向她望去。这时只见金鸽两行热泪直流,嘴角触动。
“谢谢你进,我会记着你的。”
麻三一听他醒来了,顿时小声的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样吧,你一切都听我的,保证让你好受一些。”
金鸽点点头,看样子身子真的很虚弱了,脉相微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想了想,冲着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