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布莱德彼特又不是我的男人!」
「而我也不是,我已经不只一次提醒、告诉过你,是你自己参不透,硬要把我贴上专属于你的标签。你要胡思乱想,是你个人自由,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是个自由人,我有权利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而我要的幸福,我知道它不在你身上;所以,淑缘,你得自重,如果你还想跟我们两个当朋友,我们当然很欢迎,但如果你只想找研真的麻烦,那么很抱歉,我必须站在研真这一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不知道,那一切好办,现在你知道了,却又不原谅我们,那……我就必须跟你说声抱歉。或许你跟光远的事,另找旁人帮忙你吧!因为你不能既要我帮忙,又仇视研真。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研真,我们走。」阿烈硬是牵着研真的手,要她离开。
「你这样做……会不会对淑缘太残忍了?」研真不忍心。
「她打你的时候,她就不觉得自己残忍?那我跟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孤立无援;如果真的不行,她可以回去找她父母!总之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再替她操心了。」他看了研真一眼。
「你干嘛这样看我?」
「看你傻!」
「我哪儿傻了?」
「脸都被淑缘给打肿了,却还在担心她的事,你这不是傻是什么?难怪淑缘看不起你,说你比她笨又比她呆……」
「我的确比她笨啊!我功课的确没淑缘好。」
「但你做人比她成功,所以不许你再妄自菲薄了。」开了门,他拖着研真进屋子。「进来吧!我帮你擦药。」
研真的脸被淑缘抓破了好几道,她不痛,却反倒还替淑缘担心……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她这个傻丫头。
第九章
「你来做什么?」淑缘一看到研真就一肚子气。「怎么?想来跟我耀武扬威,说你跟阿烈现在有多恩爱是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一看到淑缘进来,研真慌得连忙站起来。
她是趁淑缘出去的时候,偷偷跑来看沉光远的,顺便问护士小姐沈光远的状况,她偷偷来好几次了,都没被淑缘逮到,没想到淑缘今天吃饭吃得这么快,让她措手不及。
「我是来看光远的……」
「看他做什么?怎么?抢了我一个男人还不够,现在又想来抢光远了是不是?」淑缘说话酸溜溜的,听在旁人耳里,实在不是滋味。「但你也太心急了吧!他现在还昏迷着,人还没醒来,所以就算你再怎么献殷勤也没用,你倒不如等他醒来时再来使你的狐媚手段吧!」
「淑缘,你别这么说……我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光远的状况……」她从没想要从淑缘的身边抢走任何一个人。
「你少恶心了!敢做敢当,干嘛这么假?如此惺惺作态,你演给谁看啊?还是阿烈人就在这附近?」
「不,阿烈没来。」
「没来你还演?!我又不是阿烈,不吃你这一套的!总之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你可以滚出去了!」
唉!看来淑缘对她的敌意还是很重,而她该怎么做,才能化解淑缘对她的敌意呢?研真深觉苦恼。
「怎么?还愣在这里想讨饭吃吗?还不出去?!」看研真净是杵在那动都不动,淑缘气得动手推她。
她没有发现研真后头就是桌子,而桌子上还有推热水的阿姨才刚送来的热水瓶,那瓶口虚掩着,没关紧,她将研真一推,研真的身子撞到桌子,放在桌子上的热水瓶倒了下来——
一连串的动作如骨牌效应般推动着,热水倾泄而下,淋了研真半边的身子——
「你不要一直瞪着淑缘,我都说了,那不是淑缘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翻了热水瓶,才被热水烫到,不关淑缘的事,你干嘛一直瞪着她?i研真扯扯阿烈的衣摆,要他收敛一下他眼里的凶光。
阿烈没看到淑缘已经很内疚了吗?总之淑缘有悔意就好了,阿烈干嘛对她这么凶?
他就算用目光把淑缘凌迟至死,她的伤也不会变不见。
「你好了呗!你要是想生气就回家去,别在我面前摆个臭脸,我受伤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我看你一张臭脸过日子,那我怎么吃得消啊!」软的不行,研真改来硬的。
阿烈转而瞪她。「你以为你这样很伟大?」
「什么呀!」他说什么伟不伟大的,她根本听不懂。
「你以为你受了伤、不跟她计较,以为这样她就会买你的帐,原谅你、跟你重修旧好?你别想了,你看看她,一点悔意都没有,搞不好她现在心里还想着这次你的烫伤是你罪有应得的报应。」
「你干嘛把淑缘想得这么坏?」她真的快被阿烈给气死了。他来这,把气氛愈弄愈拧,这根本无助于她跟淑缘恢复友谊。「你回去啦!」她不要他在这陪她了。
「我干嘛回去?我要留在这照顾你。」
「我只是一点烫伤,又没什么大碍。」
「什么没什么大碍?皮肤都烂掉了,还说没什么大碍!难不成非得断手断脚,你才觉得有什么吗?」
阿烈拖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他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他实在有够番的!
「那你面包坊的工作怎么办?」他忘了吗?他曾说过他的理想,在二十岁之前要到美国深造,二十四岁回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而他最近杂事繁多,常常请假。「你常常请假,小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