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如果那杨伍烈对淑缘早有好感,他大可趁这机会破坏淑缘跟沈光远的感情呀!
「因为我们两个只是玩玩的,他知道我爱钱胜过一切,而他样样比光远强,就是家世输人一等。」
「原来……妳不是爱沈光远,妳是爱他的钱……」
「研真,妳今天是怎样?想教训我是吗?」说什么她不爱沈光远,只爱他的钱,她是又怎样?关她屁事啊!「总之妳别多事。」
「我也不想多事,但妳这样……真的不对,妳既然选择了钱,那也就算了,妳该从一而终,不可以朝三暮四,妳这样做,会伤害他们两个……」
「那又怎样?这种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捱的,我又没强迫他们两个眼我在一起;倒是妳,研真,我真觉得妳太古板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没人在讲从一而终了啦!除了妳。」说到最后,淑缘还反过来训研真一顿。「我不跟妳啰唆了,反正我跟妳就是两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管妳思想多八股,而妳也别管我行为多放浪,听到没有?」
「听到了。」
「听到就好,总之妳记得,昨晚的事妳可别跑去告诉光远。」
「我才不会呢!」要怎么说?说她亲眼看到淑缘偷人?这种话她才说不出口。但淑缘如此执迷不误,这可怎么办才好?
淑缘是她的朋友,她不想看她做错事还理直气壮,至少……至少在她眼皮子底下不行,所以她一定要阻止旧事重演。但她势单力薄的,能做什么呢?
「不能喝酒……」
看到他们三个又买啤酒回来,研真差点吓死。有人借酒装疯、有人借酒壮胆、壮色胆……总之酒不是好东西。
「尤其是你!你更不能喝。」研真特别针对沈光远,她怕他又像昨晚一样,醉得不省人事之后,让淑缘有机会偷爬到阿烈的身上去。
「为什么我不行?」沈光远倒是好奇了。酒钱是他出的,为什么他不能喝?
「因为……因为……我想……我想去看萤火虫!对,我想去看萤火虫,所以我们一起出门!」就是别待在屋子里,待在屋子里会发生什么事都不晓得。
研真拉着沈光远就跑,这会儿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了。
「她是怎么回事?今天变得这么怪?」阿烈跟淑缘走在后头,他悄声问淑缘,「她昨晚不是还嫌那里路暗,不想去看萤火虫,怎么今天变得兴致勃勃的?」他觉得研真今天真怪。
「她看到了。」
「看到什么?」
「看到我们昨晚在一起,所以才刻意不让光远喝酒,就怕光远今晚又醉了,我们俩又黏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这样他就懂了,只是……她看到了呀……那个小八股。「想必她知道后,训了妳一顿吧?」
「你才知道!她念了我一早上,我不理她,她今天一整天便像防小偷似的防着我,你不觉得你今天都没跟我讲到什么话吗?」
「不觉得。」因为他一直在注意那个小八股,觉得她看他的目光变得很奇怪,原来她是把他界定为偷人女朋友的坏男人了。
「哎呀?」研真突然想到什么。
「怎么了?」沈光远问她,而研真没理他,倒是一溜烟地往后跑,跑到淑缘身边,硬是推着她,要她到前头陪他。
天啊!她刚刚怎么这么傻、这么呆,还替他们两个制造机会单独相处在一块儿。
「去、去、去!妳去陪沈光远。」研真硬是卡在阿烈和淑缘中间,不让淑缘越雷池一步。「你笑什么?」她听到身边有人发出低沉的闷笑声。
「没,只是觉得妳一有事做,就忘了自己怕黑,也不怕鬼了。」
「鬼?!」喝!刚刚情急,所以都没想到这一回事,现在经杨伍烈一提起……哇!研真忙着紧紧抓住阿烈的衣襬,跟在他身后。
唉!如果沈光远知道她为他做丁什么,他一定会很感动的。阿烈心想。
「别喝酒了。」
回程路上,淑缘又提议要喝酒,研真都还没说话呢!阿烈就率先开口,说他不买。
「为什么?」难道阿烈也要跟研真站在同一阵线,变成一个小八股?
「我们明天一太早就得开车回去,我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对、对、对!」研真猛点头,满脸认同阿烈的话,她也觉得喝酒不好,非常不好。
「总之今晚早点睡,明儿个清晨起床就出发,打道回府。」
「干嘛这么早回去?反正现在放暑假,为什么不多玩几天?」淑缘嘟着嘴,十分不满假期的最后竟然不能尽兴。
「因为我不像妳那么好命,我还得打工,妳忘啦?」
「你打工明明是下午的事。」
「但我得提早回去准备。总之事情就这样说定了,若妳不服,就妳自己去买酒,我可不帮妳买,我要回去睡觉了。」阿烈率先走开,淑缘则气得直跺脚。
沈光远看女朋友这么不爽,忙跟淑缘示好说道:「要不我去买好了,妳想喝几瓶?」
「不喝了啦!」阿烈不喝,那还有什么好玩的。「走啦!我们回去了。」淑缘跺着脚、耍脾气地跟在阿烈后头追了上去。
沈光远还在原地犹豫着该不该买酒。不买,淑缘会不会很生气?搞不好淑缘说不要,只是一时生气,等气消了之后,又要叫他下山买啤酒……
「走了啦!」研真催促沈光远。「你该不会还在想酒的事吧?不要买了啦!喝酒……喝酒对你跟对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