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还有,以后不会那么疼了。

陈劲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手,立即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眼里瞬时盈满笑意,然后吸食的动作越发的慢,舌尖绕着她的手指打转,不时的咬一下,越发的挑逗。直到放开她可怜的小指后,他低低的说了句:“终于破译了你的密码。”

一句隐晦的话让林菀立即两颊通红,而陈劲则是满意且得意的笑出了声。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他又开始动了,在对方变得“配合”的情况下,动作越发的顺畅,可他并没有想以往那样剧烈冲撞,而是放慢了动作,好像每一下都没有尽头,下一次没有开始……

有人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陈劲认为那纯属扯淡,女人,怎么能和世界相提并论?在他心里,排在最前面的是自己,其次是家人,哥们儿,事业……女人,作为男人的附庸,只能在点点点里视情况落脚。

可是此时他为何有种打了胜仗的感觉呢?而且还以最饱满的热情最昂扬的斗志,期待着整场战役的胜利?他虽然爱刺激爱挑战,但那备选项里从来都没有女人二字,只能说,凡事皆有例外。他低头看了看怀里柔软温热的身体,心想,这个例外倒是挺值的。

林菀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冷却了的泪水沾在他的胸膛,她急促而沉重的鼻息打在他的肌肤上,痒痒的,像是一只小猫隔着皮肉轻挠他的心脏,难耐而销魂。身心的全新体验让他悸动,亢奋,他从不知道这样温吞的方式也能产生莫大的快/感,为了避免太过激动而打破了这难得的和谐,陈劲低下头,亲吻她的头发。

嘴唇刚好落在林菀头顶的发旋儿处,想起那句老话儿,“一个旋儿横,两个旋儿愣,三个旋儿打架不要命。”他不禁心生好奇,林菀这个又横又愣又不要命的小傻妞,到底长了几个旋儿?于是抬手轻轻扒拉她的头发仔细查看,最终只找到两个,原来林菀是个愣头青……

回想起两人相识以来林菀大大小小的意气用事,陈劲不由得勾起嘴角,果然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他忽然想看看她的脸,于是将手臂稍稍松开一点,只见她双眼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蛋红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嘴巴像鲜艳欲滴的樱桃,让人恨不得一口吞掉,很诱人,很安宁,很美。她的样子像个睡美人,让人不忍打扰,可是他却生出一种恶作剧念头,或者只是,想跟她交流交流,于是他抱着怀里的人侧过身体,让她的脸面向镜子,无比温柔的说:“菀菀,看看你现在多动人。”

林菀又进入自己的世界了,就像是在大脑里开辟了一片新区域,那是一个新天地,那里安宁祥和,重要的是,那里没有陈劲。被一句男人的低语惊醒,她睁开眼,看到镜子里的景象后惊叫出声,那么陌生,那么的放荡……身体瞬间收紧,男人在同一时间到达幸福的巅峰。

早晨,陈劲刚一动身林菀就醒了,因为睡得一直不踏实,她闭着眼睛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卫生间的门打开,关上,再打开,脚步声走到近前。

“今天别去上班了,我让人帮你请假。”某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菀睁开眼睛,窗帘拉开一半,晨光透进来,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这么看着这人他更显得高高在上,只知道他站在那一边打领带一边对自己发号施令:“先把饭吃了再接着睡。”

男人说完就酷酷的走了,毫不拖泥带水,这才是原来的那个人呐,林菀胡乱的想着,只是,似乎又有点不一样。

十分钟后,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开机,翻出一个号码拨过去,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决绝:“……是我,我想跟你见一面。”

39、发烧 ……

“去医院。”

“不去。”

陈劲一听就来气了,就没见过这么又笨又倔的女人,送她车也不要,天天巴巴的赶公交,下雨了也不知道打车,一个大活人非长了根死脑筋,淋雨了感冒了,就俩字,活该。

可是再一看那女人烧得跟个烤红薯似的可怜样儿,他的气又消了一半儿。要说这事儿他也多少有点责任,昨晚折腾她半宿,后来发觉她身上热热的,还美滋滋的以为是她动了情,直到早上被身边的热火炭给烫醒了,才意识到林菀发烧了。唉,这就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吧,智商都给冲没了。

想到这儿,陈劲放□段,过去抱她,嘴里哄着:“听话,都快烧到40度了,你还真想变成白痴怎么的?”

可是林菀只是死死的抓着床头的镂空栏杆,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陈劲费力的去掰她的手,无往而不胜的武力方式现在似乎失去了效力,掰扯了半天人家十根手指头还是一根不少的抓在那。陈劲挫败的直喘气,心说,要不是怕把你的手指头给弄折了……

林菀一边挣扎,一边嘟囔着:“我讨厌医院,一股死人味儿。”

陈劲手下一顿,想起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医院,而且摊上那样的事儿,一想起她当时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心就软了下来,好声好气的说:“不去就不去,我找个人过来给你挂瓶药。”

然后走到阳台去打电话:“喂,何叔,我是陈劲,有人高烧了……不是,不用,您派个有经验的医生来就成……量了,39度半……好,多谢了。”

半小时后,来了一位中年女医生,还带着个小护士和一个硕大的医药箱,做了仔细的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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