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蕉听了觉得甚是有理,便也赶忙点头应是,说奴婢再不提这事了。
果然,少顷扈秋娘回来,绿蕉怕自己一不留神露出那意思来,便一直低着头,不敢正面看她。
扈秋娘上前来,道:“姑娘,那个拾儿的嘴,颇严。”
若生往前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心里自然也没有底气,闻言皱起了眉头:“可是需要时间?”
扈秋娘只说拾儿嘴严,却没说不能问出话来。
“是,奴婢同她耗一耗,她终究会耐不住的。”扈秋娘坦然解释。
若生盘腿坐在床沿,目光镇静:“好,那就依你的主意办。”然而话说到这里,若生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同扈秋娘道:“我亲自去见一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