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下垂的眼睑遮掩着本就不会向往光源的眼,吹起的小调颇有一些悠长古老能够吟唱的诗歌的范儿。
“早就写完了,你当我是你啊,拖延症患者?”
他一挑眉,女孩离去的那一个方向的教授们微微嗡动,约莫是穿堂而过的风干的好事。
“拖延症?她说的这是我?”像是被这一句话戳中了某个点,阿尔法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还真的不知道是谁患有拖延症,两个人都那么磨磨唧唧地真叫人看不下去。”
再回头,窗外的鸟雀正被惊起,扑朔着翅翼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所以今天的工作是把昨天的内容给继续补充了么......”
无需多说的默契,伊里斯觉得自己对与她的课表都还没史蒂夫要来的熟悉。
从后备箱里拿取东西的手一顿,男人觉得自己有些微妙的无奈,一撩衣袖,队长拿起一个轻便的头盔给女孩好好地戴上了,顺手也把那一小块玻璃面罩给牢牢地扣住。
“休息一天也不会怎么样的,伊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