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哪里还需要这样请这些人来呢!齐莺语便摇头,徐悦秋又说,“是卫国公府的八小姐。”
徐悦秋这么说,齐莺语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一拍手,大乐,“哎呀!这可真是好极了!”她说得这么欢喜,徐悦秋和林媛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齐莺语见她们不明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得意,便说,“我都忘记我特地命人给卫国公府的小姐送了请帖了。”
她略一挑眉,邀功似的看着林媛,又说,“这卫国公府的七小姐处处和你不对付,我这不是好奇得很么,想要知道她究竟长成了什么样厉害的人物,干脆一道儿请过来了。如今虽说是八小姐,不过七小姐知道了,只怕不会让八小姐如愿。说到底,这是他们自己撞上来,可怪不得谁。且等着,这次定帮你出上一口恶气!”
林媛瞧着齐莺语这样一幅信誓旦旦的模样,倒是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对方是和她处处不对付,可也从来没有在她这里讨得过好处,这样的人哪里需要过分计较呢?没得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当然,这也是因为对方只不过是一点儿小动作,闹不出什么出息的大事情来,是以她并不去计较。如果对方做得出格,那自然不可能可以轻轻揭过去。
凡事都是这样,不要紧的小事上时时计较,也没那样多闲的功夫,大事上不怠慢,便足够。
“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林媛忙拉住齐莺语笑问。
齐莺语却只调皮的眨眨眼,“我能做什么?我还能特地害她不成?至多推波助澜一下,让她知道什么人不该碰罢了!”
徐悦秋也有点担心齐莺语会做出格的事,眼见着齐莺语在边关待了这样多年,性子比她们更野些,说不得做事情也更加的大胆,倒叫人没法子不担心。
因为有这些想法,徐悦秋便也说,“让她不能如愿便罢了,既被我们撞破了,便不是什么大事。”
齐莺语听到她们这样劝自己,只说,“我有分寸的,不会做得过分了!你们且宽心,我又哪里是那种会胡来的人?”
徐悦秋和林媛都在心里说,“你不是谁是?”嘴巴上自然不能这样说的。
林媛便又道,“你是有什么想法,说给我们听听,让我和悦秋也好一起凑个热闹。”
齐莺语伸出一根手指在她们两人的面前晃了晃,却说,“这是秘密,可不能让你们知道了!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
说罢,不愿再听林媛和徐悦秋多说,齐莺语忙道,“好了好了,咱们看花去,这些小事儿,不值得咱们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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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浩然原本是在同诸位公子们闲谈,他的小厮便来与他说,自己妹妹的大丫鬟有话要妹妹的话要递给自己。齐浩然便去了见那大丫鬟,听了大丫鬟的话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自己知道了,便让那丫鬟回去齐莺语的身边。
他现在才算有点明白自己娘亲的话了,这些事情要说处理得不好,没得要让小阿媛受委屈。便是她并不觉得委屈,他也不能够忍受。
真是好笑了,这样明里暗里的算计,难道他还就真的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么?这样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说对付都是高看他们了。
齐浩然心里有了计较,脸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平静如常。
卫国公府的五少爷在齐莺语的大丫鬟走了后没多久便上来和齐浩然攀谈。
他们之间要说交情也没有什么交情,只是齐浩然在去边关之前,在书院学习的时候,和这位卫国公府的五少爷在一个班里边,因而勉强算是认识的。
齐浩然一边说笑着一边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位卫国公府的五少爷,这人长得高高瘦瘦的,看起来没有什么气度也没有什么气概,反而有点尖嘴猴腮的样子。
虽然是庶子,但到底也是国公府的庶子,看起来这样的没出息,和卫国公府的衰败不无关系。若不是卫国公府出了一位淑妃,现在又有个卫昭仪生下了一名小公主,估计连现在这样的空架子都要维持不下去了。
“有一件私事,想要和齐兄商量商量,可否借一步说话?”和齐浩然寒暄了一会后,杜五少爷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样的话,齐浩然便凝神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想会是什么事情。杜五少爷脸色不变,只笑着殷切等齐浩然的回答。齐浩然点了头,杜五少爷心里松口气,又觉得本就该是如此,带着齐浩然往别处去了,特地避开了众人。
因都是男子,自不似小姐那般,时常需要丫鬟仆人跟着。可既然对方有目的在前,齐浩然便提前吩咐自己的小厮远远的暗中跟着了。杜五少爷并不知道这些,他瞧着并无人跟着,便认为事情果真是按他自己想的那样的发展。
其实,很容易就能想得到,能够想出来这样的法子,并且认为十分可行的人,多半眼界和想法也就是这样。如果足够聪明,或者稍微有点脑子,都必然或者说绝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齐浩然脸上始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似注意力真的都被杜五少爷的话给带着走了一样,对周围的什么都没有发觉到任何不对的,只随着杜五少爷走。
即便这样的顺利了,杜五少爷仍旧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他看似镇定,实则欣喜的顺利的把齐浩然往别庄的一池湖水带去。
这样专门用来休养放松的别庄,即便离繁阳湖很近,有湖水也不足为奇。湖水里边没有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