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昭叹了口气,说:“可别说了,少爷我这会也悔得肠子青呢,我还以为王家好歹能做一些面子,谁知道当头就拿一个掌柜的这么落我的脸。”
墨情:“那我们是不是又得改状子了?”
项景昭瞪了他一眼:“你当是我平日里写字画画呢,写错了说改就改?”
墨情:“那可怎么办?真照之前的打算忍下来?我瞧着即便是您这样的性子,此刻怕也有些忍不住了。”
项景昭:“事情难办是难办,但不是办不成,且看少爷我怎么布置了吧。”
这事难办不难办,办不办的成,墨情是分辨不来了,他只接了令,到时里面出了什么故障,别捅出去叫人尽皆知就好。
下人去忙碌,主子们自在客厅里落了座,项景昭最后一个进去,看到王掌柜居然坐了上座,连鲍世功都坐了次首。他面上不动声色,先告罪,说叫众前辈久等了,又在席上落座,坐的是鲍世功下首的位子。
如此一来,倒成了晋城几大商家尽供着他王家一家了。看到这个情形如此微妙,众人眼神闪烁,项景昭就乐了,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有商家受不了这种做法——原就指着有人能拉他们出火坑呢,怎么反倒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