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干净,公输拓已经哈哈大笑,在宇文佑面前如此放肆,他是本朝第一人,笑够方道:“兰猗唱个小调舞一曲或许可能,皇上说她居心叵测是说她想谋反罢,她连柄剑都拿不动,或者……”
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沉吟半晌才道:“或者皇上另有所指。”
另有所指,当然是说宇文佑指的是他想谋反。
宇文佑是笃定不移他想谋反的,可又没有凭据,此时挑明,是把公输拓逼到悬崖,那时他不反也得反了,一旦自己是疑心病在作祟呢,所以宇文佑退了一步:“朕当然另有所指,朕指的是你宠妻无度,看个《女戒》什么的不好么,非得看什么兵书。”
事情没有到绝路,公输拓也松口气,惯常的嬉皮笑脸:“臣好色,皇上是知道的,谁让那狐兰猗倾国倾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