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此生,对于友情而言,我最珍惜的就是战友情,因此后来,不管哪个战友遇到什么困难,我都是豁出性命要帮他的,这种感情让我一辈子感动,当兵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人生财富,永远都是。
我再次走进关玲病房里的时候,我对她说:“姐,什么都不要想,医生说乐乐的病现在还是早期,只要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乐乐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而且医生还说,现在捐献骨髓的人特别多,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希望的,没事的,钱,你不要担心,我有钱!”
“你哪来的钱啊?生子,你千万不要乱来,你不能再出事了,千万不要……”她见我这样说,特别担心我,她又说:“那个事情,警察现在还没有掌握证据,你不要冲动去找人家,万一不是人家做的,你这辈子都毁了,千万不要!”
我点了点头,说:“不会的,姐,我有分寸的,我有几个战友,他们挺有钱的,很简单,我们相处的跟亲兄弟一样,这不算什么!”
她摇着头说:“不要,生子,你别这样,不要去麻烦人家,不要轻易去跟人家开口,钱不是问题,姐有的,乖!”她似乎被我的话感动的眼泪又出来了,她拉着我的手,闭上眼睛说:“你好好的,姐也就知足了,不能再失去了,你们都犹如我的孩子,不可以在出事!”
我也是无比感动,我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我回四合院去给她拿衣服,拿一些生活用品,接下来,我们几乎就要驻守在医院里,那是一个挺漫长而且也会很艰难的战争,我知道它一点都比抗洪抢险容易,如果病魔真的存在,它是实在的东西,我会跟他拼搏到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去保护我心爱的女人的孩子,但是它无影无踪,你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是它却又让你痛苦不堪。
我从四合院拿着衣服回来后,刚走到门外,我就听到了一个男的声音:“玲玲,什么都不要想,就算花光我所有的钱,我都会把乐乐病治好的,如果南城这边医疗条件不行,我们就去上海,上海再不行,我们就去国外,你不要感觉到有什么,我许国伟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懂,你不会不懂,所以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我呢!”
突然身后有个声音,“生子哥!”婷婷走了过来,我有些慌乱,婷婷走到我身边然后猛地推开了门,我抱着关玲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后还带着一个男的,手放在西装口袋站在关玲的病床前,他叫国伟吧,就是那个酒店的老板,大年初一那天带她回家吃饭的那个男人。
他和关玲一起往我们望了过来。
我的心是欢喜的,听到他对关玲说的话,我感到特别激动,乐乐,好好的,只要我们能找到骨髓配型,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