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舒墨在童砚处养伤,偶尔打扫下卫生整理下家务,胡篱则被迫天天站在大门前当门神,脸蛋虽漂亮,但架不住她整天憋着闷气,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去吧。”童砚重新倒了杯茶塞到舒墨手里,眼神示意了下靠在门边的胡篱。
舒墨拿着茶杯纠结好半晌,红着脸走到门边,恭敬道:“恩人,喝口茶吧。”
“哼!”胡篱双手抱胸,脑袋一甩,就是不理舒墨。
舒墨见状差点儿笑出声,怎么像个孩子,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哄哄胡篱,却被来人打断。
“童大夫可在?”门前来了个老妪,精气十足,只是弯了背。
“屋里呢!”胡篱语气不佳道。
“啧啧啧,年轻人脾气恁大,和小夫郎吵架了吧。”老妪也不在意,朝着胡篱挤眉弄眼的调笑着。
舒墨闻言脸瞬间涨红,圆鼓鼓的小脸像个水蜜桃,磕磕巴巴解释:“您……您误会了……”
胡篱脸更黑了,耳朵尖却通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