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篱小心的走回舒墨身边,见他只是受了些皮肉伤才放下心来,童砚也不知去了哪里,这小镇上找个大夫不容易,若是馒头伤势太重,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转身便回到舒墨当初的小破屋内。胡篱感慨的看着这间小屋,当初就是在这里和馒头度过了最温馨的时光,也是在这里悄悄……喜欢上了馒头,那时候的自己一心想将馒头带出去,没想到还有再回来的一天。
胡篱挥挥手,屋内的灰尘便消失无踪,担心舒墨受凉,她还变出些厚被子铺在石炕上,将人轻轻放在上面,将舒墨的碎发整理好便打算出去烧些水来,再找些草药。
“阿篱……不要走。”舒墨好似有感应,眼睛还闭着,手却紧紧抓住胡篱的衣角,喃喃出声。
胡篱见他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心有不忍,坐回舒墨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柔声说道:“馒头乖,我去给你找些草药,马上就回来,你等等我可好?”
舒墨快速摇了摇头,却不想扯到伤口,眉头皱的更紧了些,眼泪也流了出来:“墨儿害怕……”
胡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