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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以为病了就能耍无赖。”
他闭着眼睛,呼吸沉重,唯有温度过高的那只手牢牢的将她的手攥住。
“江云深,我跟你分手并不是因为什么摩擦,或者吵架一时的冲动,不可能因为你耍无赖或者随随便便的闹一场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没有回应她。
她试了试想抽出来,可他攥得更紧了。
华榕垂目看着他的脸,最终还是没有强制性的把手收回来,任由他握着。
她就坐在之前保镖坐着的椅子里,姿势没怎么变的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男人的呼吸逐渐均匀起来,她这才试探性的,慢慢的把自己的手小心的抽了出来。
她起身出门,拉开门把才走出去一步,转身就对上了高若朦的眼睛,她像是站……哦不,她像是等了很久了。
华榕还是采取无视的态度,视线从她身上掠过就要径直走过。
高若朦连忙两步挡在她的面前,“我有事要跟你说。”
华榕似笑非笑,“你不怕再被我泼咖啡,或者扇巴掌了?”
高若朦脸色一变,“我只是想跟你说清楚一些事情。”
“哦?”
“找个地方吧,我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
二十分钟后,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华榕虽然跟她来了,但并不说话,甚至没有主动看对面的女人一眼,只漫不经心的点着单。
高若朦似极不甘愿般的开口,“云深手上的戒指,是在东京的时候我趁他昏睡过去的时候偷偷摘掉的。”
华榕没什么反应。
高若朦看着她冷漠泰然的脸,“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做了这种事,他既没把我开出公司,甚至也没对我怎么样?”
华榕掀起眼皮,淡淡看着她。
“那是因为我爸告诉他,他父亲跟妹妹当年意外过世的事情另有隐情,如果他肯答应在东京的半年时间里允许我以同事或者普通朋友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我爸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他。”
华榕眯起了眼睛,“隐情?”
“我们家跟江家当初生意上的关系一直来往比较密切,据说十一年前海城的世家大族之间都在谣传那场事故并不单纯,我爸跟江家比较熟,又是一辈,知道得比别人多很正常。”
华榕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高若朦道,“我本来是想趁着你们异地,用这半年的时间让他爱上我,可他除了允许我的存在,从头到尾都不怎么搭理我,连对普通朋友的感情都没有,更别说爱上了……前几天花了五六个小时就为了找你的戒指,现在还因为病得这么严重……”
高若朦继续道,“他喜欢的人只有你,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让他越来越厌恶,半年的时间也快到了,他会回帝都,我也要回海城去了。”
“我只是想在走之前跟你说清楚,他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你没有必要因为我的存在而耿耿于怀或者放弃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