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很紧张,所以才一直想说些俏皮话装作自己不在意的样子。哪里想到徐子充竟然就这么戳穿她了?
夏梦渔心跳如雷,又窘迫又紧张,一刹那忽然有种想逃跑的感觉。
她这辈子何曾这么怂过?
仿佛是近乡情怯,夏梦渔放下酒杯,慌张地说:“我要先回厨房了,徐先生有事儿再联系。”
夏梦渔转身要走,徐子充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大步走过去,伸出双手把夏梦渔堵在了他和门之间。
“叫我徐先生?”徐子充在夏梦渔身后说。
夏梦渔低着头不说话。
“故意惹我是吧?嗯?”
夏梦渔终于鼓起勇气,她转过身,涨红着脸,抬眼看向徐子充问:“别人不都叫你徐先生吗?怎么我就不能叫了?”
徐子充站直了身子,微微蹙眉,道:“你跟那些人是一样的吗?”
“不是一样的吗?”夏梦渔反问。
“不是。”
……
“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徐子充说。
夏梦渔只觉得自己心上飘过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一刹那就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了。
不是原谅徐子充,而是原谅这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