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也不是不识趣儿的人,见一连请了薛蟠几次,都是这样作态,自然不再打扰他,只自己闷着罢了。徒兴见他近日闷闷不乐的,只是百般的问他问不出。贾环哪里敢说?他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顺义郡王是皇帝的忠实拥趸,他和顺义郡王的儿子讨论两方交锋的胜败,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徒兴见他执意不说,心知是不好叫他知道的了,搞不好就是贾府的秘事,便不再问,只邀了他往自家庄子上跑马。
贾环这才提振精神,想了想,笑道:“都扰了你几次了,怎么好再扰你?正好,我新在外头置了个庄子,虽不如你们那个好,难得是我亲自布置的,便请你过去散淡一日如何?”
徒兴自然是无所不应。
……
不知不觉,已到端午。监中放了几日假,贾环自然回家去。天气也热上来,窗前大开,钻进一股一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