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忧郁,这个男人真是痴情,难道他真的离婚了,否则,他不会也不敢这么无所顾及的为苏浅浅奔波,要是没离婚,还不让林若兰给砍了。

林若兰哪里为什么半点口风都不曾露过,真的是离了吗?她装的真好,她一直以为她的生活很幸福来着。

冯佳慧不好意思问杜子凌,这个个人的尤其是首长家的,那都是最高机密,最好不要触及,她已经愈越过一次了,最好不要再好奇,好奇害死猫,每个人都有底线,杜子凌的底线她知道,林若兰的底线她不知道,如果林若兰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恐怕朋友没得做了。

“这样,先到你单位吧,我过去开我的车回家。”杜子凌心里痛着,没法说出来,他就知道苏浅浅会说什么,但好在,他没有白跑,他知道她不想让他掺乎她的事,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他担心她,现在,她知道了,就够了。那样,她知道了有人在乎她,在乎她的存在,她就不会再想不开。杜子凌心里想到这里,总算好受了一些,只要让她知道,自己在担心她,在想着她,就行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冯佳慧闭上了眼睛,她好累,现在的一切,都像一团撕不开扯不烂的迷雾,笼罩着苏浅浅,她想把她捞出来,却摸不着线索。

今天,杜子凌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她,如果有一天,她和陈亦然的事被人知道,谁都会以为,是她冯佳慧设计把苏浅浅弄进监狱里的。现在,杜子凌这样想,这样说她,那别人也会这样想。如果她不尽力,魏新源知道了也会这样想,想她为了一已私欲,置整个出版集团而不顾,这样,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现在她的一切全系在苏浅浅的身上,如果苏浅浅出不来,她也栽了。

可是,事情变化的让她无法理解,好像突然变了轨迹,不知道为什么,于得水的笑,变得那么的神秘莫测,本以为今天就是曙光,没有想到,却陷进了更深的迷团之中。

冯佳慧累极了,她恍然觉得,自己不是辩护人,而成了案中人。她跟着苏浅浅一起挣扎着,跟着陈亦然一起痛苦着,又跟着杜子凌一起忧郁着,她比任何一个人都累,比任何一个人都痛苦,她挣扎着,不敢再看到苏浅浅。每看到苏浅浅一次,都让她疯狂一次,苏浅浅总是那么不动声色的让她一步步的跟着她掉了进去。

冯佳慧和杜子凌谁也不说话。

车里的气氛很怪,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

杜子凌站在看守所外面,真想给纪文元打个电话,让他交待一下,他要进去看一眼苏浅浅。虽然他知道,苏浅浅并不想见他,但他却难以遏止住那种疯狂的念头。

他站在外面挣扎着,斗争着,一墙之隔,他仿佛看到了苏浅浅那张苍白的脸,仿佛听到了苏浅浅压抑的低低的哭声,她能听冯佳慧的劝,能吃药吗?

如果不吃药,她在这种刺激下,很难控制住心神,那次在北京,她孤身一人,朝着飞驰过来的车扑上去的情景一遍遍的闪现在他的面前。

杜子凌下了车,一边往看守的面前走,掏出电话,拨完了纪文元的号,走着走着,他又犹豫了,他忽的担心起他的出现,是不是会更刺激苏浅浅。

杜子凌眉头紧锁,突然咬着牙,放弃了进去看苏浅浅的想法。他扣了电话,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车前,靠在车前,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出支烟,点上,急急的抽了几口。

不能去,我去了,苏浅浅守着冯佳慧会说什么?她会恨我的,我这样做,无异是在跟冯佳慧合谋,逼她离开陈亦然。我这样做,岂不是趁人之危吗?

今天我不应该跟冯佳慧一起来看她,她一直对外隐藏着她的病,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病,她的自尊心那么强,怎么会接受?

杜子凌沉重的吐了口烟雾,对不起,浅浅,是我想的太少了,我不应该这么冲动。

回想到这里,开着车的杜子凌从倒车镜里打量着闭着眼假寐的冯佳慧,这个女人,看来心地不坏,如果她别有用心的话,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帮苏浅浅。

“冯佳慧,你都跟她说我什么了?”杜子凌还是不放心冯佳慧,他担心冯佳慧乱说了什么。

冯佳慧闭着眼睛,听出杜子凌语气里的疑虑和猜忌,冷笑了声:“怎么,现在才担心我给她乱说了什么?”

“你没有说你知道我跟她的事吧?”杜子凌最怕的就是这个,冯佳慧是陈亦然的前女友,是苏浅浅心里面最顾及的一个人,让这么一个情敌知道了自己出轨,她肯定不会好受了。

“没有,我没有说别的,只是说是你告诉我,她有病,要吃药的事。否则,她根本不听我劝,不吃药。”冯佳慧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幸好你来了,如果我说是陈亦然告诉我她的病的,可能今天打死她也不会吃这药,你知道吗?”

“为什么?”杜子凌不明白了。

“因为,她最怕的就是陈亦然告诉我,她的病,而不是你。她最怕的陈亦然跟我的关系,她怀疑我跟陈亦然会旧情复发,会趁机抛弃她。正如你怀疑我和陈亦然一样,她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就不想吃药,她想放弃自己,想放弃一切。要不是因为你来了,她不会再想活下去,因为你来看她,她知道还有人在乎她,还有人想着她,她才想好好活下去,知道了吗?”冯佳慧闭上了眼睛,终于理清了苏浅浅的一切怪异不合常理的举动。

这个女人,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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