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静如看也不看他,大步往前走,“大不了就实话实说,也没什么的,不过就是禁足,抄女诫罢了。”
沐静如的侧脸冷冷的,好像冬天的山石一样坚硬,和平时看起来很不一样。
看来,劝是劝不动的。
宁斐沉默下来。
沐静如倒觉得稀奇,“你怎么不说话了?平常你不总要刺我几句吗?”
宁斐轻轻一笑,“你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我说什么还有用吗?就像你说的,禁足对你没什么影响,不过就是去不了赏菊会罢了。”他一指前方绿意重重的院子,“去吧,救你大哥要紧。”
鹤志堂就在前边,沐静如这脚却再也迈不出去了。
沐静如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到了花园,坐在池塘旁边的一块大石上,捡起小石子望池塘里扔。
石子入水,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沐静如又扔,新涟漪和旧涟漪交错而过,新的漫过了旧的,荡漾开去。
“大理寺的官比知州大吗?”她问道。
宁斐一直安静地跟在沐静如身边,大概猜到她还是担心沐颖轩,便笑道,“当然,大理寺卿正三品,这信州知州不过从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