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什么都没有了……不对,她还有尧白!
珍妃撑起身子往偏房走去,见到的是已然哭得睡过去的谢尧白,他的面上泪痕很是明显,瞧着极为可怜。
她凑上去,双颊相贴,神情哀婉,沉痛地轻唤了一声,“我的尧白……”
“阿容”逝世的消息传到晏雪照耳里的时候,他正在茶楼里闭目饮茶,旁边那一桌的人谈起此事语中不无叹息。
“可怜啊,才十三岁。”
“可不是,据说好看得能叫人看呆了去,我们还没见过呢,人就没了。”
两人说着说着便换了话题,因为一国公主逝世虽是大事,却不足以叫他们整日扼腕叹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罢了。
晏雪照却如遭雷击,手中的茶盏也落了地,碎成一地残片。
这不可能。
一定是谢昀换了计策却未与他说。
行事未免太不靠谱了些。单这一点,他就不放心将阿容交给谢昀。
他立时便起身冲出茶楼,徒留店小二在后头大喊,“公子,这茶盏钱——”
一路疾行至王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