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就好。
谢昀心跳加快,一咬牙,牵着阿容的手往那一处引去。
下一瞬,“啊!”阿容惊叫出声。
谢昀本就担心自己的物事会吓着阿容,但她分明没有碰到,却依然受了惊。
“三哥哥,血啊!”阿容指尖发着颤,指着身下。
她惊慌地抬头,“三哥哥,阿容把你压伤了?”
谢昀一见这血渍,立时便明白了阿容“尿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他猜错了……谢昀想到这里,脸色又红起来。
见阿容这般惊慌无措的模样就晓得珍妃并未与她说过此事。谢昀暗自摇头,耐心地与阿容说道,“这是阿容流的血,是正常的,阿容不必害怕。”
“啊,阿容不痛啊……”
“这叫葵水,不会叫你觉得痛,阿容流了这血意味着阿容长大了。”他吻了吻阿容无助的眼角,“可以嫁人生子了。”
阿容听了这话,面泛红光,眼带新奇,“真的?”
“自然是的,若是初潮没有来,便生不了孩子。”
阿容听明白了,觉得喜悦比难堪要多,笑着凑上去亲了亲谢昀的嘴角,“阿容可以给三哥哥生孩子了!”
谢昀被她大胆又天真的话语撩得心尖震颤,愣了一会才道,“阿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阿容就在这里待着,我去将你的侍女唤进来……”谢昀起身,将阿容放在木椅上。
阿容看见谢昀雪白的衣袍上一朵朵鲜红的雪梅,面上再一次羞红,“可是三哥哥的衣服脏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岂不是立马便能知晓她来了葵水,且来葵水的时候还坐在谢昀腿上?!
谢昀往帐子深处走去,“阿容不必担心,这里备了衣裳的。”他从柜子里取出叠得齐齐整整的外裳,置于案上。随即兀自解开了腰封。
阿容看他在自己面前脱衣,要在以前还不会觉得如何,现在却看得面热,忍不住扭过头去。
他的衣裳剥落,带来一阵轻微的凉风,阿容又忍不住看过去。
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而笔直,她的三哥哥当真是无一处不好。下一瞬,他将新衣裳披上,整了衣襟,系上腰带。锦缎勾勒出他的腰身,叫阿容极想从后头环住他,但想到自己还在流血,只好息了心思。
谢昀感受到阿容专注的眼神,唇角微微勾起,他转过来拍了拍阿容的脑袋,“我去叫你侍女来。”
阿容的侍女没料到她会在外头来葵水,因此并未准备,只好悄悄向贵女们询问,最后凑出了棉布等物来。换洗衣裳倒是带了的,几人在谢昀的帐子里头折腾了一番才将阿容收拾齐整。
侍女作为女子,对于葵水了解得自然比谢昀要多,因此趁着阿容还在帐子里头,将和葵水相关的事项说与了阿容听。
阿容知道这葵水与日后的生育息息相关后,便半点不敢马虎,仔仔细细地将侍女的话语记在心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公子未免知道得太多了(▼-▼)
☆、命中缺你
新入宫的美人名唤姜眉。
当晚皇上便将她召至泰和殿,却没有什么旖旎心思,只给她留了张榻而已。
姜眉心下了然,却并未开口多说什么。或许是她的识趣叫皇上觉得满意,翌日便封了美人。宫里人都道,这后宫要变天了。但仍是没有任何人敢怠慢珍妃,瘦死的骆驼到底比马大,且珍妃究竟失宠没有,还难说。
如此几日,姜眉成了泰和殿的常客,皇上却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这夜,姜眉见皇上兀自脱了龙袍,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好似这殿内没有她这个美人一般,终于开口道,“皇上若是想刺激珍妃娘娘,或许用错了法子,您这样只会将她推远。”
皇上本是欣赏她的识趣,如今听她到底耐不住开口说话了,便眉心一皱,锐利地看过来,“朕与珍妃的事,你不必置喙。”
“是。”姜眉从善如流,立时低眉敛目,不再多言。
皇上多看了她一眼,“朕召你侍寝,你莫非不愿?”
姜眉并不惊慌,只摇头,“臣妾自然万分欢喜,只是臣妾也看得出来皇上的心思并不在臣妾这儿,这才忍不住说出来罢了。这会儿珍妃娘娘定然也是难受至极,分明是一对有情人,皇上又是何必呢?”
皇上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谁,“你倒是看得开。一门心思劝朕与她和好,也不知该说你良善还是蠢笨。”
“良善也好,蠢笨也罢,臣妾向来是随心而为,这般想了便会这般说。”她的语调轻柔随意,没有丝毫惧怕。
“你不畏朕?”皇上起身走近她,身上的威压尽数释放,姜眉却面色不改,依旧淡淡地笑着。
“臣妾双亲早亡、孑然一身,只想着活着一日便是一日,若是惹怒了皇上,就此魂归故土也好。”姜眉目光茫远了些,没有分毫眼神分给皇上。
若她当真能置生死于度外,又寡情少欲,她便是个没有弱点的女子。皇上有些费解,他的妃子怎么都是这副奈何不得的样子。
珍妃有恃无恐,姜眉毫不在乎。
皇上终于正眼看了姜眉,“你方才说朕用错了法子。依你之见,朕哪里错了?”他是帝王,面对□□时却仍旧不得正解,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皇上,您收我入宫的时候看见了珍妃娘娘的眼神吗?”姜眉并不打算让皇上回答,兀自道,“她觉得不敢置信,觉得您背叛了她。臣妾看得出来,她虽是妃子,却像寻常妇人,不,比寻常妇人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