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啊,一直都在这里闷着,要是还想不到办法就只能赔钱了。”
苟大海那叫一个焦急,本来以为是赚钱的生意,结果弄成了现在这样,交上去的葛根粉人家不要,说是没办法吃,都是粉有什么不一样的,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夏青禾做的可以,他做的就不行。
而且对方一口咬定是葛根有问题,要的不是这种葛根粉,现在要他们赔偿损失。
苟春兰也焦急得很,这赔银子赔下来可不是一点银子就能解决的。
她一直都还指望葛根粉赚钱,她也可以分一点的,结果弄成了现在这样这么分?压根就没办法分钱啊。
苟大海看苟春兰一直不说话心中有气,指着苟春兰道:“当初都是你出的主意,现在好了吧,亏本了。”
他觉得都是苟春兰的错,虽然当初他也心动了,但要是没有苟春兰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得罪了人不说,弄得现在骑虎难下。
朱柳正平时在村子里面是很风光,实际上在苟家人的面前却很窝囊,现在苟大海当着他的面指责苟春兰,心中顿时不悦!他微微皱眉道:“这事情也不怪春兰不是,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再说当初你不是同意了么?这做生意本来就有风险,再说了夏青禾做为什么没说亏本的话,明明是你自己葛根没洗干净,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
苟大海眼神凌厉的看向了朱柳正,像往常一样训斥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我在给我妹妹说话。”
要说以前朱柳正或许真的害怕了苟大海,毕竟他家里也需要苟大海接济,但是现在他看着苟大海遭殃了,他自己说话居然也觉得有底气了。
整理了一下衣摆,拍了拍衣裳道:“这是我家,最没有说话权的是你,以后最好别在我面前装,这么多年我承认你还是帮了我一点,但我在你面前可是装孙子啊,你对我不好也就算了,随时骂,说火就火,说动手就动手,可你对春兰也是这个脾气,真当所有人都要忍让你不成。”
他越说越气,越来越不害怕。
苟大海看了一眼苟春兰,这个时候苟春兰应该出来维护他的,但苟春兰却是无动于衷,这让他很不满意。
“春兰,你就让朱柳正在你面前撒野?”他训斥道。
苟春兰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朱柳正,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个时候肯定是帮自己夫君不是自己哥哥。
况且朱柳正说的也没错,苟大海帮她的并不多,就算是出手帮一点点也是看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出手帮助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压根就不会帮忙。
所以说,她还能说什么呢?苟大海虽然是她哥哥,但她也有怨气。
苟大海看见两个人的眼神,就知道他现在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了,而且一个个看见他染上麻烦就远远躲开了,想当初都是他们来巴结他啊,现在却想要躲开,呵,还真有点好笑。
都是一群白眼狼,他气愤的指着朱柳正和苟春兰道:“你们夫妻好,现在看见我惹上麻烦就急不可耐的要跟我撇清关系是不,可以啊你们,我倒是真小看你们了,不过也是,我妹妹从小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性格随了我。”
说完他哈哈的笑了,口不择言道:“好好好……你们做得很好,我也什么都不说了,等我赚钱了你们别贴上来。”
这里肯定不能留下去了,他气呼呼的直接离开,但是他没有往河边走,而是走向夏青禾的家。
这个时候唯一能够帮助他的只有夏青禾。
这边的夏青禾正在收拾屋子,她和萧楚还有朱小常才去买了被子和一些需要的东西回来,她打算给朱小常铺上。
这个师姐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萧楚闲来无事就在指导朱小常学习箭法,靶子放得很远,萧楚看似很随意的一箭,却直接正中靶心,这把朱小常可崇拜坏了,觉得萧楚完全就是神话般一样的人物。
所以这个时候认真的学着,萧楚倒也很耐心的教导。
苟大海走到夏青禾家院门口,听到院子里面有声音,犹豫了一下就敲了门。
朱小常对有人敲门特别敏感,主要是他觉得自家挺招黑的,也不确定敲门的人究竟会是谁,所以很警惕的问了一句:“是谁。”
苟大海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是谁。
他假装咳嗽了一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是我,我有事情想要请教夏青禾。”
朱小常自然听得出来苟大海的声音,毕竟当初苟大海也是上门闹过,为了石碾子……
夏青禾也听到了声音从屋中出来,看了一眼朱小常示意朱小常把门打开。
既然对方说有事情请教,那么好歹也得礼貌一点不是,况且最重要的是她看见萧楚在院子里面,反正不知道怎么的,有萧楚在就觉得心中踏实,或许已经习惯了萧楚的保护。
朱小常打开门却没有好脸色看苟大海,夏青禾已经走到了院子中间,苟大海一进院子就东张西望起来,看到被篱笆围起来的墙角,有些糊涂,但也没有好奇多嘴。
“你找我什么事请?”夏青禾直接开了口,她很想看看苟大海是不是又要吵闹。
毕竟之前已经有了一次不愉快的交集。
苟大海瞧着夏青禾这么傲气,声音还有些冷,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舒坦,他好歹在附近几个村子也是受人敬重的,现在被一个小丫头用这样的语气问话,总觉得是活生生的打了他的脸。
所以……他心情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