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凤栖宫,周贤妃拿过拂尘,亲手拂着殿中的多宝阁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鲁德妃见了,面红耳赤道:“姐姐,让宫人做吧。”
“无事,你且坐坐。”周贤妃道。
作姐姐的在干活,鲁德妃那能好意思坐着,也命人来找来根拂尘。
周贤妃拿起个羊脂玉双耳瓶,用拂尘拂了拂,“这还是当初娘娘寿辰,我送的贺礼。如今瓶尚在,而人不在。”
周贤妃眼角有些发红,叹道,“今儿下晌,迷迷登登歇了会中觉。好似见着先皇后,说如今我俩掌了宫权,必要事事以礼而行,照规矩做事不得逾越。”
“是呀,娘娘是最重礼法和规矩。”鲁德妃陪着拭泪。
“两位爱妃也在?”皇上突然步入殿内道。
两人福了礼,周贤妃道:“今儿下晌梦见娘娘,可巧醒来就收到太子的信……“周贤妃捏着帕子拭拭了眼角。
“太子信中说了些什么?”皇上端着茶盏吃口茶,不动声色道。
周贤妃眉梢上扬,嘴角上翘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太子说娘娘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