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英一口茶水呛在喉咙,手指着六六道:“咳咳,六六你,咳咳……”
六六大眼仁一转,“咳个不停,还想着说话呢,忒急躁了些。”
“好啦,别急,我知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说我脸皮厚呗。可要不是这样,为甚我往镇外走就会难受呢?”六六双手一摊,“要不你说个子丑寅卯来?”
徐家英咳声已止,浓眉深锁,顺着六六的话沉思起来。
蓦地,徐家英长腿一蹬,整个人刷地站地来,焦急道:“六六,莫不是太子会遇险?”
“有可能哟,可是太子他们偏要走呀。”六六道,“你又拦不住。”
徐家英往外走的脚顿住。
因兹体事大,徐家英和陈茂闵商量片刻,本着无事最好,有事可预防。决定立即带着商队出发,追赶太子一行。只是可怜六六浑身难受,像晒干的鱼躺在车里。陈茂闵寻来一册《心经》,一路颂吟。或许佛经的感召力,出镇未多久,转眼,六六竟然呼呼大睡。见状,陈茂闵心定,收起佛经,给六六盖上件衣服。
未几,一行人赶上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