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墙头草随风摆,必有预知风向的能力。这次他来势汹汹,摆明车马对付我,和他的平时所为大相径庭,岂不怪哉?这其中定有不为我们所知的地方。要不然他也做不了二十年的尚书,从母后开始,他就一直任尚书,且母后在她病重的几年也不曾罢去他的官职,我想母后一定是有他的用意,这个用意必定是有利于我。”太子微眯着眼直视前方,一箭射出,再次直中靶心。
“那我们要放过他?”徐家英张口结舌。
“不,派人盯着他,不远不近,偶尔让他知晓我们在盯着他。”太子沉声吩咐。
“让人吓唬吓唬他,把我们逼进险地,不能要了他的命,苦头总要让他吃吃,要不还真以为我们是泥捏的,由着他的性子捏。”徐家英道,“眼下,我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