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就把张明濯这个最大的牵头者给摘了出去。
却没想到,他竟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叹气声,犹如在耳边一样,在空寂狭小的房间里回旋,直达她的心里,让阮青青的心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子,似是被这声叹息给惊到了一样。
靳白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过生日吗?”
阮青青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原以为,他不过是怕麻烦,不喜过生日。这样看来,必然是有其他的原因。
“四岁生日的这一天,是我母亲下葬后,我被接回外公身边的日子。”靳白低缓道,“从那一天起,外公就告诉我,忘记生日和父母,因为他们已经在我的生命中都抛弃了我。从此以后,我就跟在外公的身边长大,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他的这一番话说完,室内顿时一静,悄无声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