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我梦到海门的事。于是闭上眼。我相信羊毛衫君能解读到我脸上嫌恶的表情。
确定我死不了之后,马上离开投奔她的情郎去了,其他人等也陆续回去。只有羊毛衫君不甘心的在病房里转悠,企图我把梦境告诉他。
到了晚上八点,医生又给我换了一只吊水之后,我发觉自己渐渐有力气了,只是低血压仍然让我感觉头有点晕。我相信智商已经回归正常水平。所以偶尔羊毛衫惹我不高兴的时候,我还是能一如既往的跟他唇枪舌战一会儿。
这厮尤其喜欢跟人玩文字游戏式的激辩。激辩这东西对手太强招架不了,对手太弱没有兴趣,心理学与文学碰到一起,其实火花四溢。所以他一点也没有顾忌我病人的特殊身份,我也丝毫没有把他的博士学位放在眼里。
正当我们辩论不休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们停止无聊的口水战,羊毛衫开门迎接人进来。
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