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病重的父亲面前,晏暮白也不能把这些事说出来,只能违心地点着头,“爸,您放心,我们都记下了,暮山他们现在不好好地吗?大哥没少他们什么!”
晏项文长长地叹了口气。
晏暮白明白父亲叹气的意思,是晏项文此刻还健在,所以晏暮山他们也算衣食无忧,一旦晏项文去世,就爬晏暮青不顾他们了。于是又劝道,“爸,您别担心,医生都说了,可以手术移植的,而且现在这项技术越来越成熟,您一定会康复的。暮山媳妇就要生了,您还要帮着带孙子呢。”
晏项文听到这里,愈加显得伤感,双目含泪,不死心地看着晏暮青,声音颤抖着,整个人都如风中残烛,“暮青……”
一声轻若游丝的轻唤,这两个字,晏项文在心里、在梦里、在暗地里,不知道叫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