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纪扣扣得死死的,根根头竖起,面相威严让人不敢正视。
大小军官端端正正地坐在位子上,眼睛看着自己的会议记录本,长的话像巨石般压着他们不敢抬头。那位指挥官章大强,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堂堂指挥官被人生俘,说出去没人相信。
在如此全军都瞩目的演习中,想说蓝军不按牌理出牌,可输了就是输了,什么借口都没用。
风从虎和萧楚北两人属于蟹将,进去也没人理会他们。只是听着长声如洪钟似的声音,教训大小官兵,跟教训孙子似的,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哪位是萧楚北同志。”骂了半天,长终于结束了训话,想起来立下奇功的两人。
不用找,帐篷里被他给骂的人都低下了头,只有两人如标杆的站着。
果然“报告长,我就是!”萧楚北大声喊道。
长似乎很满意他的音量,“你从一线战斗员的角度谈谈这一次的战斗。”
萧楚北犹豫地看着眼前一个个比他职位高的军官们,犹豫了一下。
“说吧!”长鼓励地看着萧楚北道。
萧楚北深吸一口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