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和瑾儿去盛京找他,他会好好照顾我们母子的。
凤祁,你要把儿子带走,我怎么办,我们都先冷静一番好不好?
如果你一定要逼我,我就写信给将军,让他来接我和瑾儿。反正你爹他有的是孙子,不会为了一个外室生的孙子去得罪将军的,你说对吗?”
☆、交集
两个月不到,他就被趁虚而入了?
对着别人的娘子说‘护住一生周全’,这什么意思,又要将他这个做丈夫的置于何地?
这什么将军,根本就是个不怀好意见色起意的色胚子!
凤祁南心中冷笑,直接把这威胁当成耳旁风,特别提醒道:“宁儿,那位将军已经成婚,你带着瑾儿去麻烦人家不好的。”
“将军说那位姑娘没接受他,他还没有成婚。”她知道麻烦人家不好,这只是权宜之计,先把儿子留住。
凤祁南把人搂地更紧些,一脸无赖地说:“若是我不在意呢,只要你们母子在我身边,其他我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我们吃糠咽菜,甚至以乞讨为生。你不在意儿子从此变成一个小乞丐,我也不在乎。”
宁长安真是被卡着了,平复好后正色道:“凤祁,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把儿子带走。我知道后院的女子多了是什么后果,你把儿子带回去,没有生母护着,瑾儿该怎么办?
你别说让我跟你一起回去的话,我现在没法接受,你不能这么逼我。你要是实在不肯,那你去死吧,我跟儿子守着你的坟墓过一辈子。”
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绝对是被趁虚而入了!
凤祁南都觉得心绞痛了,那什么将军,他绝对记住了,等把他这心肝安抚好,他绝对要去把那什么将军找出来,他跟他没完!
“好,我答应你,我不把儿子带走。”这是真话,不能再纵着了,你们娘俩都得跟我回胤都去。
凤祁南面色深沉,面无表情地说:“从梨源谷回来,你们回潜江县住着,我派人守着你们。
宁儿,你不答应,我就是死了也不能把你们母子俩孤苦无依地留在这世上,我们一家三口一起下黄泉,我说到做到。”
宁长安面色一变,看他许久,闭上眼,心头一片凝重,真不知前路该如何走了。
初夏的月夜,褪去春寒,没有蝉鸣乱叫的燥热,时节正好。
床帐里的动静不停,宁长安抵着他不肯再就范:“你要么找小二另外开一间房,要么安稳睡着,我不想行房。”
凤祁南心底冷哼,面上迁就道:“好,反正才两个月,你怀瑾儿时,我四个月都熬过。”
顺从地在她身旁躺好,把人搂在怀里,再把一条长腿挤进她的一双美腿之间,让她好好感受一番他的灼热,这晚上都别想睡了。
宁长安脸上一热,没好气道:“你把你的腿拿开,好好睡着,不准再想了。”
凤祁南无赖的说:“宁儿,你应该很了解它,这个我没法做主。”
宁长安俏脸火辣辣的,推着他不肯让他抱着:“胡说些什么呢,赶紧把你的手松开,再把你的腿拿掉,听到没有,要不我生气了。”
“宁儿,你连我要死都不在乎了,我再这么对你言听计从的不是太亏了,你要生气就生气吧。”凤祁南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自顾自地把大手伸进她的肚兜里四处游走。
“你!”宁长安受不了地要把他的手推出去,推搡到最后都不知怎的他们俩身上的衣物都没了,俏脸绷的紧紧的:“你松开,我要穿衣。”
“宁儿,你说不行房,我还不够听话吗?”动动身下那铁棍似的兄弟,见她真要恼羞成怒,凤祁南当即先发制人:“还是你现在有了别的男子,看不上我,不肯让我碰你。”
宁长安一怔,不可思议地说:“你在说什么呀?”
“我说错了吗?”凤祁南骑在她上方,抬抬下巴,冷笑道:“人家是将军,我一个小商贾的儿子怎么比?何况你当初还喜欢过人家的。
这次知道他没成婚,你们这段日子在一起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他一个大将军,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怎么可能对你这么好,对你许下这样的承诺,甚至让你带着儿子去找他?”
“凤祁,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宁长安心头冷不丁被重敲一记,眼眶泛红,身子发颤,似要受不住一般推开他。
“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你回去跟你的原配小妾过吧,我们不要再见了;你给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都要哭出来了,凤祁南见好便收,连忙把人搂住狠狠抱紧,亦是带着哭腔说:“宁儿,我说错了,你别生气,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吧,别离开我。
我只是害怕,所以才口不择言了。人家是将军,竟然说愿意护你一生周全,我怎么能不害怕?你现在就不肯让我碰你,你让我怎么想?宁儿,你不要离开我,你要是走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宁长安低泣起来,忍不住踢他两脚,心里委屈的不行,哭道:“你在想什么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人家要许承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那么想我!”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宁儿不哭,不哭。”凤祁南连连哄着,怜爱地吻上她的美眸,把她的金豆子全都含入腹中,把她娇美的小脸全部吻过去,直至攫住她的红唇,霸道而温柔。
宁长安的泪水制住,理智再次崩塌,她想不到别的,只想着身上的男子是她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