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说不治便是不治了,也无权同你解释。”
阿宁浅浅一笑,却无多少笑意:
“陛下甘心于受它的操纵?”
“够了——”他脸上的不耐越发明显:“寡人要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她脸上惯有的笑有一瞬间的僵,阿宁半只手臂撑着自己枕在床帏上,膝上是她方才擦拭干净的银针,半响,她直起身子来也为说什么,收拾了东西便走出了得闲殿。
萧怀雪的眉头始终紧皱,感受到她高高瘦瘦,稍显瘦弱的身子同自己擦肩而过,她发间幽香如故,带着腐蚀人心的作用,这使得他心中更是焦躁上了一分,直至阿宁走的已经没了影。
他以为只要不瞧见她,那他心里合该好受些,可为何非但没有半点好转,反倒延出了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妖女今日似乎有些反常,竟一声不吭地听从了自己的话,她不是一向我行我素视他的话如敝履的吗?
怎么这一次却这么听话?竟让他有了些许不惯....
可这有什么不好萧怀雪转而一想,她终于不再千方百计地缠着自己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