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柳佩儿家一公里外的电话亭旁边,赵长风警惕的四下望了望,闪身进了电话亭。
“喂!佩儿!我是赵长风,李墨在不在你边上,你把电话交给他,我有事找他!”
李墨接过电话,心中也很是讶然,太子哥目前大势已去,跑路都来不及,怎么会找上自己。接过电话,“我是李墨,你说吧!”
听到李墨的声音,赵长风还是有些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沉声道:“我爸是怎么死的!”
李墨叹了口气道:“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赵先生会犯病仙去,我们就用不着搞出那么多事来了。”
赵长风怒咆道:“你知道个屁!我爸爸根本就没心脏病,他是被暗杀的!”
李墨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赵长风哽咽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对付你吗?是因为”
说到这儿,赵长风的话音嘎然而止,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脖子上一紧,被人从背后紧紧的勒住了脖子,赵长风透不过气来,痛苦之至,用双手去抠脖子上的铁链,浑然忘却了自己怀里的手枪。
背后这人见赵长风挣扎得厉害,顺手摸出怀里的刀子,一刀,两刀,三刀,狠狠三刀捅在赵长风腰眼上,赵长风一脸的不甘,手上渐渐松了下来。
背后这人这才松开手,对着太子哥软倒的尸体呸了一口,嘴里骂道:“太子哥,风水轮流转,杀你的不是别人,就是我白狼,你在下面走好,东北虎的兄弟们在下面等着你呢!”说罢扬长而去。正是,一报还一报,来得好快。
赵长风的眼神渐渐的越来越涣散,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在叹息,似乎又在苦笑。随着赵氏父子的相继离世,一桩惊天的大阴谋被暂时的淹埋尘封了起来,这才惹出了之后的精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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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天牛织女星。”柳卓方独自一人坐在天台之上,仰望着星空中闪亮的星座,思绪在这短短时刻却有如回到了少年时的心境之中,可惜只是这短短的一刻。
不知不觉已是人到中老年了,少年时的豪情志气已被岁月消磨得所剩无几,比起大多数同年龄的人来说,自己这大半辈子,还算是成功的,家庭幸福自然摆在了第一位,有个相濡以沫的结发妻子,有个甜美可爱的小女儿,加上这几年仕途顺畅,稳稳当当,自己现在这个位置,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却也油水十足,再干得两年,轻轻松松退下来,倒也圆圆满满,不要像赵家父子那样,惨淡收场。
这赵龙发也算是死得恰是时候,人死如灯灭,在生之时做过的那些,也都一笔带过了,算是圆了个脸面。柳卓方想到此处,不禁生出几分兔死狐悲的意味来,摇了摇头,点上一根香烟,烟光如豆,在夜空中一闪一亮。
一条黑影有如鬼魅一般闪现在柳家的天台之上,本是突然而来的不速之客,却摆出一副倨傲横行的模样,背对着柳卓方,双手也负在背后,傲然而立。
柳卓方只觉眼前一花,面前便多了这么一条人影,愣了一愣,不过他却并没有选择叫喊,柳卓方也是人老成精的角色,知道这不请自来的人物有既然本事突然出现,自己老头子一个,叫与不叫也没什么分别,还是探探他的来意再说。
柳卓方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跑到我家来做什么!”
不速之客缓缓转过身来,鹰鼻狼眼,配上薄薄的两片嘴唇,从面相上看,这人一看就知是天性凉薄之辈。穿一身黑色紧身衣,黑色的腰带上还斜插了一把连鞘短刀。不伦不类的装扮,倒有几分像日本电影中那种活在阴暗角落的忍者。
这黑衣人说话声音尖细之极,偏偏语调又不紧不慢。
“柳先生,我是北野太刀,此次深夜造访,是代表三亿重工和吉野株式会社前来,向您传达我方的敬意。关于新干线的问题,还请您多多援手,我们是不会忘记朋友的恩情的!”
柳卓方听这怪人说出三亿重工和吉野株式会社的名称,便知道了他此次的来意。
三个月前,柳卓方作为地方建委重要官员,同时也是工程铁道方面的资深专家,参加了一个极重要的会议,成为了jh高速铁路问题研讨决策小组的一员。
国内高层关于这条高速铁路的建设权问题,一直以来有几种提案争论不修,其中一种便是使用日本新干线技术,将订单包给日本目前最具实力的三亿重工和吉野株式会社来做。而且纯从技术领域考虑,就成本和安全性而言,日方新干线技术确实是最合理化的一种。
但是由于这其中牵涉了另一些问题,比如民族情结,未来铁路的管理及运营权,技术转让等多方面的问题。最终jh高速铁路的这张建设金额高达百亿的订单,*还是未知。
柳卓方面色冷峻的沉声道:“贵方作为选择方案之一,并没有什么意外的问题,至于援手之类的话就不必说了,相信我们会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北野太刀冷笑了两声,刺刺的说道:“对不起,我想您一定是年纪大了,没有听明白我们的意思,我们不要做之一,我们要做唯一,你的明白?”
柳卓方道:“我是不明白贵方的意思,也不想明白,我只知道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作出最合理的判断。”
北野太刀逼上前一步,恶狠狠的道:“老头!你们中国有句古语,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