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遮掩,气势凌人,那是一种绝对的权利。
苏长洺在那股压力之下,硬是沉默了好一会儿。
“为了小夏,是吗?”
沈肆,“是。”
苏长洺看不懂这个女婿,每次交谈都感觉是会议室模式。
但气压比他开会的时候要低太多。
“大错已经铸成,我们会想尽办法去弥补。”苏长洺说,“报复是最低劣的解决方式,没有意义。”
沈肆的唇角阴霾的一撇,“有意义。”
他端正的坐姿变了,背脊后仰,双手交握,像是一头嗜血的狮子,在欣赏猎物做徒劳的挣扎。
“道歉这两个字在某些时候一文不值。”
眉头一皱,苏长洺厉声说道,“你这么做,小夏能好受吗?”
沈肆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