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背着手,嘿嘿笑了几声,道:“还不是太公你太心疼廉池,担心他受不住这山里的寒气。”
“阿砚你过来——”大师没有理睬魏延的话语,而是朝我招招手。我紧走两步到大师跟前,只见他从袈衣的内袋里掏出一张符,递到我眼前:“之前瞧你周身符气,现下却是没有了,想必道符已烧。这张符,你拿着。”
“多谢大师。”我赶紧躬身接过道符。
魏延斜倪了一眼,唇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得过太公你一张符呢,怎么就这样给了个外姓的。”
“猢狲的蛮劲又上来了”,大师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嫌弃我道符不够灵光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听魏延和他太公斗嘴,听不厌,也看不厌。
“进祠堂吧,大师。”任队长在台阶下建议。
“好。”大师点点头,转身抬脚跨过了祠堂门口的高槛,魏延跟着任队长的人马也进了大门。我正要踱步,猛然听见耳后传来一声清晰的“九儿——”。自从和魏延在一起,我便决意不再使用‘梁九’这个化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