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部老旧的手机。

失望的看着舒书匆匆离去的背影,陆任嫉妒的看向那扇逐渐合上的房门,眼睁睁的看着那扇房门就这么关上了。

陆任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一个箭步跑上前去,侧着头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门上。

原本陆任以为他会如往常一般什么也听不见,却意外的听到了男人嘶哑着声音的粗狂喘-息声。

“呼、舒书、舒书!”男人一边急促喘息着,一边呢喃自语。

这熟悉的喘-息声与鼻前隐隐约约的气味,让陆任很快意识到男人在做什么。

听着这声音,陆任立刻黑了一张脸,对男人的嫉妒再次浓郁了。

明明只是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废物而已,陆任嫉妒的想着。

在今天一整天里,陆任除了在午饭时间听到男人轻微的吃饭声外,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是吧,他都没有娱乐时间的吗?家里难不成连一台电视都没有吧。’

简直就是静的连翻书声都听不到,诡异极了。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陆任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一件事,男人到底长什么样?他为什么要浑身包着布巾,是有什么怪癖吗?

这样的想法不断的充斥着陆任的脑子,让他怎么也无法转移注意力。

男人的模样到底是什么?这个想法就像是成了陆任的一份执念。

这就像是一场单人游戏,他似乎只要一知道男人长得很丑,他就获胜了一样,可实际上,他是否获胜,都根本不重要。

因为这影响不了任何人。

心里的好奇就像是不断滋生的杂草,扰的陆任思绪难安,在几番踌躇下,他才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去偷偷看一下男人的模样。

垫着脚轻声走到隔壁房门前,陆任如上午一样,把耳朵轻贴在门上,倾听着里头的动静,这一次他听到了轻微的呼噜声。

看来他在睡觉,陆任放松的舒了口气,他的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

打开面前的房门,陆任快速的钻了进去,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在进去后就把门落了锁,但当他一转头,却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明明听到呼噜声了呀,怎么没了?”陆任慌得在屋子里团团转着。

在他急的背对着衣柜时,一直躲在里头的卫岑立刻奔出衣柜,把手里头的短刀狠狠的刺入陆任的大腿上。

“啊!”陆任疼的瞬间倒地,他面色苍白,惊恐的看着失了布巾的男人。

没有了布巾的遮掩,卫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无论是他的脸还是脖子,每一处都透着一种令人恐慌的粉嫩色,那颜色是肌肤刚开始生长时的颜色。

不光如此,那些粉嫩的皮肤并不是一整块一整块的,而是像不规则图形一样散步在卫岑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每块皮肤间的间隙都是呈暗棕色的,看上去又密集又恶心。

这样子的卫岑,根本就像是刚从火堆里爬出来一样,他的每一片皮肤都被火给烤化了,留下的只有新长出的嫩r_ou_,和嫩r_ou_旁未脱落的痂。

受了伤的陆任在腿上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时,便被卫岑干脆利落的割了舌-头。

“这些天晚上,听的很爽吗?”卫岑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嘶哑,那是被烟熏后的结果,他边用刀一点点割着陆任的舌-头,一边微笑着说。

陆任凄惨的猛摇头,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时不时腌到张开的嘴里,伤口上的钝痛痛的陆任越发后悔了。

这个人根本不正常!

最后,卫岑把受伤颇重的陆任直接扔在了自家衣柜里,再三确认绳索捆绑的结实程度后,才关上了衣柜门。

到了下午五六点左右,舒书才回到了公寓,而此时他的手机上也一如往常,排列了将近五十条短信。

每天舒书出去上学,男人都会每十分钟给舒书发一条问候短信,短信的内容也与以前一样,“现在在做什么?”

而舒书的回答要么是正在上课,要么就是在厕所食堂之类的,这一方式是男人确认舒书安全的固定方式,也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这样的事尽管每天都在上演,但舒书还是不厌其烦的认认真真的回复着。

一进自家门,舒书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有股血腥味,你受伤了?”舒书担忧的问。

卫岑摇头,“没有,可能是隔壁的味道传到这边了吧。”

侧头瞥了眼衣柜间留出的那条缝隙,卫岑一把抱住舒书蹭了蹭,“我想你了。”

感受着身后的炙热,舒书很是不好意思的推拒着,“等吃完饭,我才刚回家。”

“可我想你了。”卫岑说着就开始在舒书身上点火。

实在架不住卫岑的不依不饶,舒书只得与他温存着。

被关在衣柜里的陆任就这么透过卫岑留下的那条缝隙,看着舒书与卫岑两人温存。

这一次卫岑没有对自己的身-体有任何掩饰,他用尽全力在爱人身上发光发热。

望着那具斑驳的躯-体与白嫩嫩的舒书近距离接触,陆任的眼里满是震惊,这若换做是他,早就在一旁吐起来了,可舒书却还是满脸爱意的迎合着卫岑。

在成功攀顶的那一刻,舒书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卫岑的身上。

在两人关灯睡下后,陆任就这么睁大了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直到天明。

* * * * *

摇晃着手里干透了的系统,舒书庆幸的叹了口气,“总算是干了。”

失落的瞥向再次安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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