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南洋受辱记·第十八章·舅妈的回忆
29-7-12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到床上,感觉到光亮的我并没有睁开眼睛,轻抚着舅妈雪腻的肌肤,想着要不要趁着ròu_bàng晨勃再干一次。舅妈的脊背如绸缎般光滑,我不断在她的背部摩挲着,突然,我想起一个被我忽略掉的问题。
舅妈之前曾经说,她被领事馆的那个宋秘书用鞭子抽打过,但是为什么现在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呢?舅妈在撒谎!她为什么要骗我?我不敢往下想了,我从来不认为舅妈是那样有心机的人。可舅妈为什么要说谎骗我呢。其实舅妈也已经醒了,和我一样闭目享受着情人间的温存,她也感应到了那只在她身上游移的手突然变的僵硬起来。
“怎么了?”慵懒的嗓音响起,然而,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没想好之前,还是保持着沉默。见我不说话,舅妈转过身来看着我,“怎么了,亮亮?”我望着舅妈清澈的目光,心一横,还是决定相信舅妈。
当舅妈听了我的疑问之后,她却没有我预料中的谎言被戳破的惊慌,居然很坦然的看着我,反问道“你知道我在被张迎春qiáng_jiān以后经历了些什么?”舅妈的语气也很平淡,平淡的有些可怕,颇有种暴风雨前宁静的感觉。舅妈再次讲述起那段在菲律宾的日子。
那个畜生把我的嘴当成yīn_dào一样的chōu_chā着,插了几下,见我并没有配合的舔吸,一只手揪起我的头发强迫着我抬头挺胸,另一只手用力的抽打我的rǔ_fáng,一边打还一边骂,“舔底下,臭三八……你不知道怎么舔?”
我别无选择,只好伏下身子,无声的流着泪,强忍着羞耻和男人下体腥骚的气味,张开嘴含住guī_tóu的顶端。
很快,他的ròu_bàng再次变的坚挺起来,恢复到十几公分的长度,已经坚硬勃起的粗长yīn_jīng顶端,充血的guī_tóu透出暗红色,整条yīn_jīng硬的像是快要裂开似的,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有如蚯蚓一般。我只有把嘴张得大大的,才能艰难的含着。我努力的吞吐着,希望他快点shè_jīng,这样就不会再奸淫我了。我的yīn_bù因为昏迷时xìng_jiāo,充血红肿的厉害。
“那个时候我还真是天真,完全不知道男人射过一次,第二次shè_jīng的时间就会大大的延长。”舅妈有些苦笑的自嘲着,虽然是在笑,但眼中却有泪光在闪动。
张迎春早就欲火升腾,当yīn_jīng恢复狰狞的面貌,就从我嘴里抽出ròu_bàng,一把抄起我的身子往床上一扔,随即身体就压了上来,他将我的两条长腿抬得很高,因为次的xìng_jiāo我还在昏迷,粗暴的chōu_chā使大yīn_chún还红肿着,看起来异常肥厚,小yīn_chún半拉耷拉在外面,膣口也还没有收缩到原来的大小,露着yīn_dào口处粉红的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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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2u2u2u、c0m
张迎春双手往两边用力拨开我的yīn_chún,露出的yīn_dào壁上面很明显沾着白色的液滴,那是之前他射进去的jīng_yè,他用手扶着guī_tóu对准我yīn_hù中央的膣口,顶开小yīn_chún和膣口的嫰肉插了进来。yīn_jīng插入一半时他似乎遇到一点阻碍,但他没有停顿,而是用较小的幅度晃动几下,找准时机猛的一撅屁股,整根yīn_jīng插了进来。粗长的yīn_jīng猛力贯入yīn_dào让我当时就惨叫出声。
没等我适应那根ròu_bàng的尺寸,他马上就开始奋力地拱顶着。阴壁紧密无隙地跟yáng_jù摩擦着,张迎春没干几下,伴随着yīn_bù传来的阵阵快感,我的膣腔里开始分泌出好多的淫液。
我不明白,明明是qiáng_jiān,居然会产生比正常做爱更强烈的性快感,而且随着张迎春的加速抽动产生着更爽快的惬意。可当时我已经顾不得什么羞愧了,猛烈的撞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往后仰起下巴,希望呼吸能顺畅一些,但是这样的姿势却使我隆鼓的rǔ_fáng连绵起伏,rǔ_fáng顶端的奶头已经因为兴奋而高高挺起,跟rǔ_fáng一起跳动着,像两颗樱桃,引诱着处在性兴奋的饥渴男人。
张迎春双手捧住我的一只rǔ_fáng,张大了嘴便吞嘬,几乎将半边的rǔ_fáng都吞入口中。身体上下两处重要的地方都被侵占凌辱的我,感觉全身被达到极点的快感包围住了。不知羞耻的大声淫叫着,事后想想,真的无法相信遭受暴虐行径的我反应竟是那么昂奋、激越。
十几分钟后,他开始吼叫着把ròu_bàng深深插入我的下体,yīn_náng根部惬意的抖动着,准备享受在女人膣内shè_jīng的美妙时刻。我吓的脸色转白,因为我知道,男人shè_jīng的时候就是这样,我想推开他,可剧烈的xìng_jiāo让我的胳膊绵软无力,只能屈辱的承受。
滚烫的jīng_yè射了进来,灼烧着膣腔和子宫口,我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不由自主的抖着。好像在配合他的shè_jīng一样。
射空了yīn_náng的张迎春,恋恋不舍的抽出yīn_jīng,guī_tóu离开膣口时,顶端的马眼还残留着白浊的jīng_yè。已经满足yù_wàng的张迎春骂骂咧咧的,淫笑着把一只药膏扔在了我的脸上,就离开了房间。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