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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客们一起摇头,「不会!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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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面躺在没用床单的钢丝床上,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床头,捆绑我手腕的

绳子在两边的床头各打了一个结,而双脚虽然被套上了绳索,可是因为绑脚的方

法还没达成一致,所以绳子的另一头还攥在两名嫖客手里,所以我的身体还是受

制于人,被这些人象讨论物品一样研究,使我心中的悲愤已经达到了顶点,但我

动不了、也说不出话,除了喘着粗气之外无计可施,此时被刘越的手掌拍上大腿

,尤其是极其接近根部的位置,我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刘越把我的反应尽收眼底,满意地点点头,仿佛是嫌嫖客们的智商过低,索

性自己动手,先是从其中一人手里接过绳子的另一端,朝床头的方向用力一拉,

我被这根绳子套住脚踝的右脚立刻抬了起来,大腿最大限度地贴近腹部,床左面

的嫖客跟着刘越学,把我的左腿也拉往床头,在他们合力拉动之下,我的臀部差

不多悬空了,只有半个背部还接触得到床,然后绳子就在绑手绳打结的位置再度

打结。

等绑好了手脚,嫖客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异口同声地对刘越说:

「佩服!」

这种捆绑手脚的姿势异常屈辱,等于让我半个身体悬空,而由于绳子在半空

将我的双腿呈钝角拉向床的两侧,使我原本赤裸的下身从男根到gāng_mén全部暴露在

众目睽睽下、没用丝毫地隐藏。

嫖客们忍不住啧啧称奇,纷纷感慨:「太刺激了!太吸引眼球了!」

更变态的是这些家伙不知是谁带的头,一个个都摸出手机,用拍照和摄像功

能,从不同角度将我堵着嘴、穿着警服但裸着下半身被开腿束缚的样子都拍了个

遍。类似的手机在2003年算是比较新潮的,我知道这些家伙个个有钱,手机

的牌子一个比一个好,而且都带着拍照补光功能,即使房间里灯光不足,照样能

把我的脸拍得很清晰,更可怕的是我警服上金属制作的警号也被拍了进去,嫖客

们以后拿来作为炫耀的资本到处传播,看到照片或视频的人很轻易地就能通过警

号找到我,说不定他们还会把影像资料传递到网络上,那样的话,我的脸可就丢

到全中国、甚至丢到全世界了。

可是我能要求他们不要拍吗?不要说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我能说

话,把自己内心的恐惧告诉对手也是不理智的,这样做反而促使他们变本加厉,

因为在经历了险些被抓捕的惊险之后,这些人最大的目标正是找到我的弱点,以

此击败我、征服我,然后让我帮他们化险为夷。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被绑的屈辱姿势令我看不到手机的主人,

但我能听到是站在较远处的唯一的女子小杨接的电话,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后,小

杨结束通话对刘越说:「小周和小姚放出来了,已经回到店里。」

刘越问:「小陆她们呢?」

小杨说:「听小周说,小陆她们几个,被警察抓住的时候男的没来得及逃走

,所以」

刘越「哼」了一声,显然听到这个消息变得暴躁起来,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

走了几趟,转头对小杨和司机说:「你们两个先回店里,把小周和小姚接过来,

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别被警察跟踪。」

两个人应声出门走了,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

刘越走到了床前,把堵住我嘴的内裤掏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冷冷地问:「

请问警官,你怎么称呼呢?」

我张嘴大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用充满怒火的目光与刘越对视,然后厉声说

:「你知道袭警和非法拘禁要判几年吗?」

刘越哈哈大笑,「想不到到了这时候你还端着臭警察的架子,你以为这里

是你们警局的刑讯室吗?或者,你产生了某种幻觉,把自己当作在审讯犯人呢。

真是不幸,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接受审讯的是你——警察先生。」

我愤怒地挣扎了一下,如果不是手脚被牢牢捆绑,我将毫不犹豫地一拳猛击

在刘越的脸上,我相信自己的力量足以将他的鼻梁骨打断,就在我的脑海里还在

构思这样的场面时,我的脸上被重重地抽了一记耳光,一下子令我的思绪回到了

残酷的现实。

残酷的现实是,虽然我是一名拥有执法权的警察,而面前的这些家伙,要么

是容留mài_yín的老板,要么是嫖娼的淫棍,说到底都是违法人员,本来应该是我高

高在上地审讯他们,而他们只有乖乖认罪的份,然而一着不慎,却让局面彻底翻

转,变成我被剥掉警裤、绳捆索绑地倒在床上,居然还被这些人拍下了屈辱的照

片和视频。

「臭警察!」刘越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你们抓了我三个小姐,坏了

我生意,今天,我要在你身上清算一下。」

他一挥手,「你们还等什么?把平时用在女人身上的本事都用出来吧!今晚

,就让这里成为放纵的乐园。」

我大喊一声:「你们敢!」

话音未落,我的男根已经被人一把抓住,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也是我有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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