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定放下了茶盏。
萧玉台琢磨了一下言辞:“请公主宽衣。”
钱姑姑低声一声:“无礼!”
七斤用手比划了一下:“钱姑姑您瞧,妇人子宫在脐下两寸,还请公主恕罪。”
钱姑姑还要再说,真定长公主已起身进了内室,片刻,钱姑姑传唤一声。
榻上美人娇卧;真定除了长裙,其他衣裳完好,只腰腹,用一层薄纱盖住。雪白肌肤若隐若现,也露出一段深红色疤痕,从左腰一直往下,掩在。
萧玉台目不斜视,从手腕处摸出银针,缓缓捻入一针,之后便听风雷之声,银针微微抖动。真定只觉一股涌入,好似情热裂动之时,舒服至极,微微眯眼,见萧玉台微微闭目,额间冒出细汗。
这一针置入,足足有一盏茶,才取出来。萧玉台长长的呼了口气。
钱姑姑亲自把人送出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