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台这说的师傅,自然是白玘。白玘做了之后,担心自己有照看不到的时候,便给了她这么个身份。
睢锦儿定定的看着她:“看来,萧大夫与感情甚笃。只不过女孩儿大了,迟早是要嫁人的。”又道,“虽说您如今乃是高徒,不过,可曾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沅陵王虽然闲散,但也是皇室。之前素娘闹出那等丑闻,已经让我家王爷丢尽了颜面,若是今后再出什么事情,恐怕,不管这人说的是真是假,王爷都绝不会放过此人。萧大夫蕙质兰心聪明绝顶,想必明白我的意思?”
“王妃放心,只不过,我当日向着王妃,只因我当日之情。今后我所行之事,也再与当日无关。王妃既然大获全胜,便好好照料这个孩子,毕竟,他也是个有福缘的孩子,与王妃也有缘分。”
话不投机,本非同道,萧玉台起身告辞。
睢锦儿坐在凉亭,池中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