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月道:“所以,白佳容才会一再要求你去瀛洲岛领教主之位。”
莫止道:“为今之计,只有如我爹爹一般,碧落教仍旧要回到瀛洲岛,那里,才是他们适合生活的地方。”
记月连忙道:“那么,难道白佳容不可以么?他们一直称白佳容为尊主。”
莫止叹道:“我一直让白佳容统领他们,也是这个原因。我希望白佳容可以成为他们的主人,但是,到目前为止,虽然他们称白佳容为尊主,可是,她也只是把我交代的事情完成得很好,并不能像我爹爹一样,成为碧落教的主人。”
记月道:“你的爹爹,其实,并不是一个真正自由自在的人。”
莫止苦笑,“世上哪里有人可以真正自由自在,那不过是一种生活的态度而已。人生天地,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责任,也会有各种各样的顾虑。所以,我很理解他与我娘会因为我是一个有病的孩子而失落,隐瞒我的存在,这也是人之常情。”
记月摇头道:“你这样说我无法认同,尽管你有病也好,健康也罢,自己的孩子终归是自己的骨肉。失落感在所难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