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他什么事情拿你做挡箭牌?”小耐收下左再表扬的同时,又提出疑问。
左再喊程冽二哥就算了,小耐就一个叔叔,也非要喊人家二叔,大概,在小耐心里,二叔真的很二。
“二哥他老人家和大学的女朋友分手的时候,居然说是因为我。如果是临时拉去充当一下,我也无所谓,关键他所有的同学居然都这么认为。”左再又接着控诉。
“不是只有我爷爷才是老人家吗?怎么二叔也变成老人家了?”小耐困惑。
“你怎么不抓住重点呢?”左再不想理会小耐的困惑。
“哪里有重点?”小耐更加疑惑了。
“我都说得这么简明扼要了,程冽他拿我当挡箭牌,他同学都以为他和前女友分手是因为我,事情都已经过去九年了,他那些同学居然还那么认为!”左再觉得小耐的中文水平又倒退回去一大截。
“这么认为有什么问题吗?”小耐仍是不解。
“难道这样还没有问题?!”左再发现小耐不是中文水平退步了,是智商下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