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心有刺!”苏小北紧张的盯着狼吞虎咽的苏萝卜,这小子像是饿了一整年,嘴皮子动得飞快,几下子就吐出一滩鱼刺,嘿嘿傻笑,“吃鱼我拿手,这鱼真好吃,以前咋不知道鲫鱼也能吃。”
苏小北一头黑线,心话有海鲜谁还得意河鲜,不过这道清蒸鲫鱼可真是她两辈子吃过最美味的一道鱼。
78年,不管空气还是土地、河流,一点污染都没有,天是蓝的,水是清的,鱼是美味的,这顿饭吃的全家人畅汗淋漓,自从苏东强死后,于月梅就从未像今天这么高兴,一眨眼,自己的两个孩子也能保护自己了。
吃过饭,苏萝卜也不歇着,去队部领活挣工分,苏小北站在自己家篱笆杖子外,看着村民们三五成群扛着农具上山干活。
秋收就抢这几天,苞米运回来堆在队部前面的场院内,一些岁数大的老人不能去山上干,就搬个小板凳去场院扒苞米,一天能挣四个工分。
苏小北和路过她家的村民们一一点头微笑,绝大多数的农村人都朴实无华,心地善良,看见苏小北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