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苍老的沙哑。
元容顺着声音僵硬的回头,下一刻就被一双大手拥在了怀里,熟悉的人,熟悉的怀抱,心里有怨恨也有委屈,她就这么把额头抵在姜承畴胸口上,咬着嘴唇,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坠。
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不知道还能不能算家的地方。
她眼角的余光扫过一侧,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绣鞋,绣法与她所学的同出一辙。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姜承畴不停地念叨,眼中的担忧激动不似作假,可元容却有些不敢信了,这些年,这么多人在她面前做戏,人人都装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纯良模样,把她骗的团团转。姜承畴拉了月白过来,“这是容儿,我跟你提过的。”
“我晓得。”姜月白也不打马虎眼,很多东西都藏不住不如说开,“我与容儿妹妹之前见过的。”
“你见过容儿?什么时候?”姜重明安静地伫在一侧,听月白开口,才猛的皱了眉。
“许久之前,我还在回廊的时候。”姜月白偏着脑袋思忖了片刻。
“既然你早知容儿活着,为何不提前与我们说!”姜重明冷笑开口。
“我不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