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眼睛,试图读懂对方眼里深意似的。
“……你吗?”
常鸣接过毛巾擦拭脖颈,似笑非笑:“我像做泥水工的。”
“哦。”
常鸣说:“石凯旋懂不懂?”
“一个村的。”看他像等待她说下去,蔡堂燕便继续,“初中毕业就没什么联系了,他打工去,我去念了高中。”
常鸣动作变慢,一瞬不瞬盯着她,然而蔡堂燕低垂双眼,“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蔡堂燕倒了水后说。刚才的民警说对了,她的确是良心发现才回去的,也是良心发现才留在这里。面对自己内心是件困难的事,尤其当它并不纯洁无暇,它上面每一颗黑斑都是邪恶的映射。她怕常鸣发现,令她难堪。
那边没什么对话的yù_wàng,常鸣看出来了,她的少言叠加上他的,沉默被扩大一倍,氛围丧气极了。
常鸣欠了欠身,说:“我腰有点疼。”
“哪?”
他左手随意在后腰点了点,“这。”
“有伤吗?”
“不知道。”
“我给你看看?”
常鸣把背转向她,撩开衣服。
蔡堂燕检查他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