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水工”常鸣说:“大晚上还跑出去干什么,明早再去。”
原来是担心晚上出去不安全?蔡堂燕在旁搓着杯子,说不出的轻松。
她坐到沙发的一角,拿出那本看起来。
常鸣手上把文件叠起来,“你还在那店上班?”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蔡堂燕转不过弯,“啊?”
“混合夜色。”
“哦,不是。”蔡堂燕说,“我不做了,我不做那个了……”
常鸣终于拨冗抬头,看着她。
这是蔡堂燕第一次跟人谈起过去和现在,总有要憋出一股勇气才能谈起的决绝。
她说:“我现在在一家火锅店,当服务员。”
她等着常鸣的戏谑或者怀疑,然而没有,他只是简单地嗯一声,反倒让她舒服多了。
一会儿后,常鸣说:“你出来工作几年了?”
“一年多。”
可能今晚的常鸣看上去没了棱角,可能一个人久了憋了一肚心事无人说,蔡堂燕起了倾吐yù_wàng。
她说:“我还没毕业的,刚上了大一就休学了,顺利的话明年回去继续读书。”
常鸣看她的眼神变了,带上研究性的目光,还有那么点好奇。
常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