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几乎只是一瞬,崔景钰神色就恢复如常。
“没什么。”崔景钰僵硬道,顿了顿,忽而又自嘲一笑,“明明不过是两年前的事,却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是啊。”丹菲喉咙干涩,沙哑地应了一声。
崔景钰低下头,踩了踩脚边的雪,道:“阿菲,这样的生活,你会快乐吗?”
丹菲被这么突兀一问,一脸茫然。
“我是说你将来的生活。”崔景钰道,“你同义云的事……”
丹菲想了想,道:“我一直敬仰他,甚至恋慕他,这点我不瞒着你。当初以为他死了,心如刀割。后来……后来虽然发生了很多的事,也许感情不像以往那样炽热了。但是正如他所说的,我们两人,总归是特别的。”
“特别的……”崔景钰呢喃,唇角勾起一抹讥讽自嘲的笑,“我明白了。”
丹菲觉得他那笑容极其刺眼,忍不住又解释道:“我所追求的,除了公道外,也无非就是安定的日子罢了。我从不奢想过多的东西,只想有一个家,有一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人,相依相伴,白头到老。景钰你不也一样么?”
她极少称呼他姓名,要不就是喂,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