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是按那版型照不打眼制的,头上那根简单装饰的木簪也是有来头,说是随侍打扮,可若仔细看了倒像是哪家俊俏的少年郎,教他莫名无法心安。
沈如意颔首,她倒不知封晏那一层隐忧,不过更怕是自个露馅,所以打定主意像方才那样低调行事,“我省得的。”亦是希望一路顺顺利利没什么麻烦才好。
如此乖巧,又是那番模样,落入封晏那双暗沉的黑眸,瞬间掀起一阵波涛,汹涌而来。
沈如意亦是有所察觉,抬眸定定,“我……是有哪儿不妥?”为何……那么看她?
“妥的。”封晏凝着她认真回答,“只是想到夫人若是这幅打扮侍候我……”
沈如意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人尚是懵然,却在听清他最后那句时猛地用双臂抵住,脸颊烧灼,“你……你还有没有个正形了!”
“我只是想你侍候我洗漱更衣……”
“呃……”是这样,沈如意僵住,看着封晏一本正经皱眉的样子,似乎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冤枉了人。
“当然夫人想的……我亦心往已。”封晏随着话落瓦解了高冷姿态,促狭笑意盈满了眸子,爱极了她这般轻易相信他而有一丝小内疚的模样。
沈如意对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放大俊脸,脸一点一点红了个彻底,又教这人给戏弄,腾起恼意,直接拿起矮几带来的厚厚书册直接拍在他脸上,“你……想得美!”
封晏扶住了书籍,取下来放回去,嘴角兴味盎然。沈如意自是察觉,便故意不与他对视,挑着旁的事情做就是不搭理,还没消停会儿就察觉某人的手不规矩地搭上了后背。
“你做什么!”沈如意机警护住。
“马车行到勾山驿站还有半天功夫,且都在马车上,不必闷着,我给你去了,回头再给你缠上。”
“我……我忍得了,还是不用。”沈如意推开了他的手,摇头婉拒。他们一行是去朱雀门那集合一道往南山围场去,在外她总是不放心,却教那人不经意在后背拓了一指的距离,指尖抵着后背登时教她绷得紧紧。“你……”
封晏趁此借力将手指绕着胸围底下滑到了前面去,停顿在胸前沟壑间,虽是解救了沈如意胸前水深火热的情形可也教人觉得羞耻万分,沈如意几乎将头垂了他肩窝,连耳根子都冒了热气,偏那人手指刻意摩挲游移还带起肌肤阵阵颤栗,不由自主绷直了脚尖。
“可舒服?”
“嗯……”沈如意依旧羞得埋首,闷声哼应,一壁把住了那只渐渐作起恶来的手,抓得紧紧暗含警告意味。
指腹底下的肌肤细腻滑润,颇是让封晏爱不释手,虽是挑逗戏弄,自己却也不大好过起来,彻底尝了一把自作自受的味道。
沈如意感觉到腿上抵着灼热硬物,下意识便将它拨下去,却听了那人一声低低闷哼,携着熟悉的**与克制,当即吓得她不敢再乱动,陷入被动。随着马车的颠簸,那物什反而愈是摩擦形状明显,“你,你莫要乱来。”这都还没到朱雀门呢!
封晏也饶是无奈,知晓这人脸皮子薄,自然是不会在这儿行出什么过分举动,暗哑着嗓子低沉道,“你亲亲我,我便抽出来。”
沈如意脸颊发烫得厉害,闭着眼朝着他凉薄唇瓣撞了上去,又快速分开,暗暗磨牙,“……行了罢。”
“这怎么算。”封晏挑了挑眉,空的那手按在了她的后脑逼近自个,手肘抵着马车内壁将人困在怀中,深情地吻了下去。
直到几声故意的咳嗽声近在马车旁响起,封晏才放开她,将手指从她胸前的布帛处撤出。沈如意被吻得唇瓣水润殷红,尚还有一丝迷离盯着声音来源处就看见被风吹起的帘子外封延卿高大身影,陡的瞠圆了眸子。
风吹动帘子,身影若隐若现,同理封晏方才同她胡闹……
封晏见她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由好笑地伸手戳了戳那玉白肌肤泛出来的红润,却教沈如意恶狠狠咬住,一双杏眸含了水雾又羞又恼极。
封晏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间蹿向,眼眸骤然转深,“娇娘……”
“马车别晃太厉害了,教人看出来。”
封延卿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进来,沈如意浑身僵硬住,对上封晏一双饱含笑意的黑眸,一矮身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子埋在他胸膛前横挺着装死。
封晏被拉着前倾一瞬,觉出怀里身子不断升高的温度再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皇家秋狩乃是盛事,,帝王仪仗在前,百官按品级紧随其后,浩浩荡荡的队伍直绵延十里颇是壮观。且因如此,贵族子弟们身穿戎装,策马英姿飒爽,百姓夹道,争相一睹风采,一直跟着送出城去。
而随行的马车中从公主后妃的凤辇到世家与百官夫人的依次,其中封家的两辆在其中成了议论之重。
那跟着封夫人后面那辆里面坐的是封家的二公子,混迹女眷车队中,道是不善骑马,却还要上赶着凑那热闹,不免有些贻笑大方了。
“你们怎可那样笑人家,这比的可多了,万一人封二公子精通的是别个呢?”话虽如此,可眼底是掩不住的笑意,说完自个先乐了。
“封将军家的两个,要真比起来,可真是云泥之别,一个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我听有传闻说这么些年他头一回参加还是仰仗了封四爷与宁王的关系,估摸是来见世面来了哈哈哈。”
“见世面,你可说得真逗……”
作者有话要说: 多了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