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玠恨恨咬住她鼻尖,控制不住自己游移的手。
或轻或重的揉捏与挑逗,睡着也是有感觉的,酥酥麻麻,乔亦柔困得厉害,不想睁开眼睛,意识朦朦胧胧着,便更不知掩饰羞涩,唇间伴着他肆无忌惮的动作,溢出轻轻浅浅的娇喘声。
她嗓子本就软糯中透着清甜,这会儿就更甜了,丝丝缕缕像浸了蜜,齐毓玠恨不能弄醒她,让她如同上次般再……
到底是不忍。
他重重吻了下她唇,抹了把额头沁出的细汗。
掀开被褥,齐毓玠轻手轻脚地穿衣下榻,他在角落取了常用的佩剑,掀开门帘,到空阔处舞剑。
地面积雪还未彻底消融,齐毓玠虽卧榻数月,基本功没丢,一招一式飘逸中透着凌厉,只胳膊腿到底软绵无力,比之从前,略逊了几筹。
早起的士兵们打水洗漱,瞧瞧围观陛下练武。
心下暗暗腹诽:“分明以前觉着陛下英气逼人潇洒倜傥,乔贤妃就是偎依在他肩上的小喵咪,今日再看,竟觉得陛下才更应该像是小喵咪才对,哎,这……是不是雄风不振啊?”
战争结束,大家脑子里放松,都跟着格外的不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