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徐夷则,她忽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她也乐于见到朝廷的劫数在爆发前防微杜渐。
他又道:“让这样睚眦必报、寡恩鲜德之人入继大统,于天下何益?唯有齐王是可造之材。”
冉念烟道:“随意议论宫闱之事,你的这些话可真不像是臣子该说的。”
徐夷则道:“多年的习惯,改不了了。”
···
笔架一直守在门外,只知道少爷小姐在房里说话,贴着门惴惴不安地偷听,却一个字也听不清。
殊不知就在他背后,流苏已带着溶月和春碧从未关紧的院门进来了,还是春碧心思最缜密,见状便知自家小姐一定在里面。
直到春碧已经走得很近,笔架才迷茫地回头,反被她吓了一跳,捂着嘴强迫自己不叫出来。
“你……你们怎么……”
“我家小姐是不是在里面?”春碧略带焦躁地问道。
笔架点点头,又赶紧摇头,生怕这几个丫鬟胡思乱想,跑去告状。
“别装了。”流苏负气地道,“你们少爷今天白天就在白云观鬼鬼祟祟,要是真对我们小姐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