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丰则的房里传来怒斥的声音。
“怎么,还嫌你爹给你丢人了?”
今天是休沐的日子,难得回家一次的徐征竟在教训儿子。
徐泰则赶紧把表妹拉到窗下,比了个“嘘”的手势。
徐征道:“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口,教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徐丰则低声下气地道:“这不是儿子说的,是前朝颜之推在颜氏家训上写的,何况我也不是诽谤父亲,只是读书读到这句,顺手抄写下来,不想被有心之人用来挑拨咱们父子。”
徐征道:“有心之人?令宣令和才几岁,哪里懂得挑拨二字?”
徐丰则道:“说不定是别人教他们去的,以邻为壑的事,伯父做的还少吗!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兄不友则弟不恭,父亲也该思量思量了!”
徐征一掌掴下,他的话戛然而止。
“孽障,你究竟是在针对你伯父,还是在针对你父亲我?”
徐泰